八阿哥2(2 / 3)

或者说是大阿哥一党,也是在打击的行列之中。

都说这大清啊,什么都缺,可是啊,就是不缺官员,每年滞留京中,想要补官的,何止数千?数万都是有的。

而且每三年一次科考,候补人那就更多了。

所以,即便是大规模地轮换,可是皇帝也不怕没人手用。

尽管如今有明相党,有索相党,可好歹也有一大批忠于皇帝的官员,这些人就是王俊生所要倚重的了。

当然,很多时候,也不能单单这么区分,只是大致上,打击一下他们的中坚力量,很多的墙头草瞧着风向不对,很快地就改头换面了。

不过这些人,仍旧是无法影响或者说是左右局势的一部分。

王俊生明升暗降,左右调派,外放京城,百般手段过去,康熙三十六年就结束了。

太子和大阿哥乖巧的跟小鹌鹑一样,尽管两人都嘲笑对方是失败者,可是谁都知道。

这次,两人都是失败者,获胜者,只有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父!

只有两个人,通过了观察,揣摩朝堂上的这一系列的变化,尽管大多数都是雾里看花,自觉自己学习到了很多。

这两位,一个是未来的冷面王,走高冷路线的四阿哥,另外一个么,就是八面玲珑,走亲民路线的八阿哥!

相同的出身,却是截然相反的路线,人生真奇妙!

康熙三十六年冬,朝鲜国王李焞上奏康熙帝:比岁荐饿,廪庾(l yu:粮仓)告匮(kui),公私困穷,八路流殍相续于道,吁恳中江开市,贸谷以苏沟瘠,俾无殄国祀。

王俊生瞧着朝鲜国王的折子,冷哼一声,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妄想让自己救助,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个救助,也是要区分的。

尽管如此,可是在朝议时,朝臣们仍旧是“天、朝、上、国”的态度,认为就该无偿地提供援助,至少九成的官员是这么个想法。

王俊生心中有些不满,倒也没有表现出来,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这么个做派,若是反着来,大家不适应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可是不能这么干啊,好在在这个事情上面,能很好地找到借口,如今的朝鲜仍旧保持着前明的官职,前明的制度,所以,想要找茬儿,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朝鲜对于清廷的态度,也很暧昧,所以,略微地查了一下史实,王俊生就找到了一大堆的借口出来。

朝鲜李朝视大明为正统,清朝自然为犬羊夷狄,私下称清帝为“胡皇”,称清使为“虏使”。除对清朝的公文贺表之外,一切内部公文,包括王陵、宗庙、文庙祭享祝文,仍用崇祯年号。朝鲜《仁祖庄穆大王实录》,在明亡前用崇祯年号,在明亡后用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年号。在仁祖之后的历代朝鲜国王《实录》,只书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纪年。至于私人著述,直到清末,仍有人书写崇祯年号,以至竟然有“崇祯二百六十五年”的纪年。

明朝灭亡后,李朝王室一直进行各种追思活动。仁祖不忘宫中焚香望阙之礼。1704年甲申,明朝灭亡六十周年,李朝肃宗自宜春门诣禁苑坛,以太牢祭祀崇祯皇帝。又命汉城府在后苑春塘台设“大报坛”,祭祀神宗皇帝。“大报”出于《礼记》郊特牲,是郊天之义,而兼有报德之意。1749年(乾隆十四年)又以明朝□□、神宗(万历)、毅宗(崇祯)并享大报坛,并于三帝即位、忌辰日行望拜礼。这种祭祀活动每年进行,直到李朝末年。

皇帝不高兴,可是大家也不能不干活啊,这朝鲜,自然还是要救助的,不过该如何救助,就要改变一下方式方法了。

虽然朝鲜遭灾了,缺粮,可是其他的呢?

矿产啊,人参,棉麻这些东西,总不会也遭灾了吧?

想要粮食可以,拿东西来换。

不过此事么,倒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一点的人选来执行。

四阿哥,八阿哥,第一次接手了皇父交待下来的差事,有些紧张的同时,自然也是欣喜的。

许是潜意识中知道太子总会被废的,所以王俊生如今对于太子的态度越发地让人觉得难拿了。

太子紧张之下,越是昏招频出,越发地让人觉得失望……

康熙三十七年二月,康熙下旨,命部臣往天津截留河南漕米,用商船出大沽海口,至山东登州,更用鸡头船(似乎是帆船)拨运引路。朝廷还颁发帑金,广给运值,缓征盐课,以鼓励商人,将盛京所存海运米,“平价”贸易。共水陆运米二万石,内加赏者一万石。

据《清史稿》记载:朝鲜灾民收到救济粮后,无不欢快鼓舞。朝鲜国王也具表文上奏康熙帝,陈谢感激殊恩,备言民命续于既绝,邦祚延于垂亡,周围运粮米之快,赈贷之周密,是古所未有。康熙帝三十七年四月二十六日,清政府救济粮运至朝鲜,朝鲜右议政崔锡鼎到边境迎接。七月初十日,清政府吏部右侍郎陶岱从朝鲜返回,疏言遵旨赈济朝鲜事,其中写道:‘臣等遵旨赈济朝鲜,于四月十九日进中江,随将赏米一万石,率各司官监视,给该国王分赈,其商人贸易米二万石,交与户部侍郎见和诺监视贸易。’据朝鲜国王李焞奏,皇上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