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除了昨天外第一次这么近接触。
也是第一个见了毁容之后的他,没有带着任何让他不舒服的眼光看他的人。
这让他感觉有点奇异。
易远一回到家就将鱼找了个盆子放了起来,然后便开始收拾家里。
刚刚那一点不愉快也忘到了脑后!
中午不到就见他哥几个人回来了。
“哥,怎么回来这么早?”易远端着热水放到凳子上,有点惊讶。
易鸿拧干布巾擦了擦脸,“下河沟这边地下完种了,看天要下雨,爹就让我们回来了。”
“喔。”易远又进灶屋重新端了盆热水出来放到易丰面前,“爹,你手咋了?”这手怎么肿了?
易丰看了看左手,“不小心摔了一跤。”
易远瞅了瞅,这是杵着了?“要不要去何大夫那里看看?”虽然看不惯这个渣爹,但该关心的还是得关心一下。
“不用,拿药酒揉揉就好了。”易丰不是很在意,干农活的哪里有不受伤的,手上秋天收稻子啥的总免不了被割伤,这要受伤就去找大夫,可没那么多银钱。
易远耸了耸肩,反正他也就是这么顺嘴一说。
“哥,下午还去地里吗?”饭桌上,易远才想起上午封哲锦说的要下雨了,可这都吃中饭了,这天也没见着下雨,难道是骗他的?
易鸿摇头,给他和自己妻子碗里各夹了一筷子菜,“晚点去,这雨眼看着要下下来了。”
还真的要下雨?
易远扭头看了看天,这天色好像也没怎么变啊,他们一个个是怎么看出来要下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