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被带到法阵中央,周围的灵力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紧紧束缚。他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那里是青水部落的方向,是青灵所在的地方。
随着秘法的施展,白相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点点抽离,身体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光芒与周围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黑暗中最后的希望之光,也是他生命最后的燃烧。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来自身体,更来自于他对青灵的思念和不舍。
而青灵在部落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望向远方。她的心突然一阵剧痛,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青白……”她喃喃自语,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在裂缝处,白相已经完全化作了光芒,成为了法阵的阵眼。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青灵的面容却越发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青灵,对不起……”他在心中默默地说着,随着一阵强光爆发,他的身体彻底融入了裂缝之中,那巨大的裂缝在光芒的填充下渐渐开始愈合。
灵使长等人看着裂缝慢慢合拢,心中松了一口气,但看到白相消失的地方,又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牺牲,但这牺牲背后的悲伤,却如同这黄昏一般,笼罩着每一个人。
青灵在部落中瘫倒在地,她的心仿佛随着白相一同消失了。那无尽的悲伤将她淹没,她在这黄昏里,独自承受着失去爱人的痛苦,从此,她的世界再也没有了色彩。
灵使长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那只手看似普通,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他轻轻一捏,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掌控。
刹那间,红琳周围的空气像是化作了一只无形的、冷酷无情的巨大手掌,猛地将她抓到空中。这只手掌的力量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紧紧地压在红琳身上,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紧接着,红琳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恐怖的绞肉机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无情地碾压着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条血管都在遭受着毁灭性的折磨。这种痛苦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她的毛孔刺入,深深扎进骨髓,然后在里面疯狂搅动;又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锯子,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拉扯,将她的肌肉、韧带一点点锯断。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双恶魔的手紧紧抓住,然后向着不同的方向撕扯,那种全身都被撕碎的痛苦,让她的意识几乎陷入崩溃。
红琳的脸因这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扭曲着,原本那如同春日花朵般娇艳欲滴的嘴唇,此时被她狠狠地咬出了深深的血痕,鲜血如注般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淌而下,滴落在空中,宛如一朵盛开在地狱的血花。
她的双眼圆睁,眼球因极度充血而变得通红,布满了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血丝,眼中满是恐惧、愤怒与绝望,那眼神仿佛是在向这残酷的世界发出最后的质问。
她的脸颊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肌肉扭曲变形,原本精致的五官变得狰狞可怖。额头和眼角的青筋暴突,像是一条条蜿蜒爬行的青色小蛇,随着她的挣扎而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皮肤。
她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一阵更加强烈的痛苦,如同在地狱的烈火中被反复灼烧。
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一点点鲜红的光芒开始从红琳的身体中艰难地钻出来。那光芒像是被恶魔从她的灵魂深处硬生生地拽出,每一丝光芒的抽离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是在将她的生命一点一点地剥离。
这些鲜红的光芒在她的身前缓缓凝聚,像是无数条鲜血汇聚成的河流,最终形成了一个液体的红球。这个红球散发着诡异而血腥的气息,仿佛是用红琳的生命和痛苦铸就而成。
与此同时,红琳原本美丽动人的脸庞开始发生可怕的变化。她那细腻光滑如同羊脂玉般的额头,迅速爬上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这些皱纹像是干涸土地上的裂痕,纵横交错,不断加深、加宽,每一道都像是岁月留下的残酷刻痕,无情地诉说着她此刻所遭受的苦难。
她的眉毛原本如同新月般弯弯的、富有神韵,现在却像是两丛枯萎的杂草,杂乱无章地耷拉着,颜色也变得灰白,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那双曾经如同星辰般闪耀的眼睛,如今深陷在眼窝之中,周围布满了一圈圈黑眼圈,眼中的光彩逐渐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和死寂,仿佛生命的火焰正在缓缓熄灭。
她的鼻子不再挺直小巧,鼻尖变得红肿,鼻翼两侧的皮肤松弛下垂,还出现了一些黑斑,就像被霉菌侵蚀过的果实,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而那曾经总是带着甜美微笑的嘴唇,此时像是两片干裂的树皮,唇色变得乌紫,嘴角因痛苦而不断抽搐,干裂的地方还在不断渗血,那些血液在嘴唇上凝结成暗红色的血块,看起来格外恐怖。
她那乌黑亮丽、如绸缎般飘柔的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像是被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掠过。原本柔顺的发丝变得干枯毛糙,纠结在一起,如同无数根钢针般杂乱地刺向各个方向。有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