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了。”
踩着高跟的战靴朝地上一踏,静静躺着的赫色大剑被气浪震起,正好被德拉科一把抓在手中,野性十足的美人耍了个剑花,哼着小曲儿,潇洒地走出门去。
“那个,Saber……”白野有些同情的看向从头到尾被压制的尼禄,哪知少女皇帝一咕噜翻身坐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忆起刚才又飒又酷的德拉科,沉吟半晌,竟然傻乐起来,伸手比了个大拇指。
“Nice,不愧是我!”
————
一个,两个,三个。
五十个,一百个,三百个。
一千……算了,懒得数了。
拂晓的火焰燃起,将擎着西洋剑的天使轰裂;开辟的晨光飞驰,将拉弓的,举杖的,念咒的……尽数拦腰截断。
黄昏之光下,青年怒吼,黑白双翼翕张,如平地卷起的风暴般,再度将碍事之物撕裂,当厮杀不断延续,灼热的战意不会冷却,只会麻木。
可是他手中的剑,会被打磨的越发逼仄!
“鹤翼三连!”
唯有呐喊声才能感觉到自己仍活着,而非执行着冰冷杀戮的机器。朔月高喝着,以绝妙的发力手段掷出黑白双刃,随后头也不回的向后一拉,铁光为战刀熔铸出新的翎羽,而朔月拔刀,冲锋!
天地都被那快绝的刀芒割伤,高速回旋的刀刃如破笼猛兽,轻易咬碎了天使们的防御,将它们的身躯撕裂成碎片,而在它们开辟出的死亡之路上,猎猎披风如火焰燎然的朔月冲锋,将再度聚拢的无面天使们,再度撕裂!
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杀过后,朔月深吸口气,只觉得脑子发晕,紧接着胸口一痛,低下头去,一杆红缨长枪与一柄锐利陌刀一左一右,将他的心脏连同胸腔贯穿。
可是没有鲜血,或者说战士的血肉已经尽数献祭给了这片战场。
朔月面色苍白如纸,可是他的双眸亮如寒星,白金色,虹蓝色,灿金色的光彩争相在眼底跳跃。
武器可以破坏他的肉体,却无法击溃这具容器中装载的灵魂。
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
“傻了吧弟弟们。”伤口在刹那修复完毕,朔月一抹嘴角,转头便如鹰隼般,扑杀向猝不及防的偷袭者。
“爷可是开了锁血挂的!”
刀光如匹练,将不讲武德的两座天使搅成齑粉,紧接着朔月就地一滚,熟练的躲过瓢泼箭雨,随后高高跃起,以手挽弓,箭如流星。
“幻想崩坏!”
螺旋之剑射出,深深嵌入一名天使胸口,无面天使僵硬低头,紧接着被炽白的光芒吞没,激烈的爆炸伴随着隆隆声掀起,将数十米范围内的敌人尽数清光。
坚牢障壁升起,为青年挣得片刻喘息,在杂乱的攻击声里,朔月双手撑着膝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精神疲惫到了极致,他下意识招手,可是空荡荡的道具栏没有任何回应。
鏖战至今,已经弹尽粮绝。
可是朔月的脸上看不出绝望,他只是嘲讽的笑了笑,在屏障破裂之前腾身而起,右手探入张开的菱形空间里,随手一拉。
“就决定是你了,瓦拉几亚大公!”
“朔月你TM!”
伴随着一听就知道血压已经拉满的怒骂声里,身披斑驳战甲的武人出现在朔月身边,面对敌性程序的夹击,他只能万分无奈的高举长枪,解放宝具:
“串刺城塞(Kazikli Bey)!”
从地面升起了荆棘的丛林,可相比起朔月的杀伐,弗拉德三世的宝具就显得贫弱多了——无面天使们各使神通,用剑、枪、杖挡开了椽桩的穿刺,更有甚者不闪不避,直挺挺地朝他们冲撞而来!
然后被朔月大笑着,一刀割下了脑袋。
“怎么样大公,有没有热血沸腾啊,有没有记起曾经征战沙场的豪迈?”
“朔月!你!@#¥%……”
与朔月热情的态度相反,弗拉德三世可不惯着这个逼,张嘴就是优美动听的罗马尼亚语,能将一位贵族的大公逼成这个样子,可见他内心是何等的崩溃。
一整个上午啊!你知道我这个上午是怎么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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