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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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是说朔月那家伙!”看着白野那张脸,‘尼禄’就莫名其妙的来气。
就是这只小狐狸精把朔月骗走的!
可是碍于身份,她又不能直接骂白野,于是她毫无愧疚感地,将怒火全撒在朔月身上。
“懒惰,嘴硬,恶趣味,自作主张,还特别喜欢作弄人,嘛,虽然确实是个好厨子……”
就像朔月提起德拉科就滔滔不绝一样,一旦提起那个青年,就算不爱说话如‘尼禄’,也打开了话匣子。
“最重要的是,那家伙还是个渣男!四处勾勾搭搭,沾花惹草,偏偏那家伙还喜欢负责到底!”
“……啊?”
虽然渣男这点不予置评,但负责到底的话,不应该是好事吗?
“这算什么好事啊!”尼禄怒而拍桌,“结果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就像汝都这样了,他甚至还愿意守着汝不走,甚至都不愿意陪余……啊。”
说漏嘴了。
意识到这点的‘尼禄’有些窘迫,不过白野她们几个都笨蛋到这种程度了,应该反应不过来吧?
偷眼打量几人,正如尼禄所想的那样,两只爱丽丝专心对付早餐,头都懒得抬,而白野……
她歪了歪头,放下早餐,似乎在模仿着某人生气的样子,一掌拍在了桌上。
啪叽。
手掌与桌子亲密接触,只可惜白野完全不懂技巧,老老实实的用肉掌猛击硬木,结果就是疼的她惨呼一声,眼泪汪汪,但还是倔强的抬眸看向德拉科,认真地道:
“不许你,这么说,朔月。”
重点是在这里吗?!
‘尼禄’张了张口,无数槽点在脑海中掠过,可看着白野清纯又懵懂的模样,不知怎的,一股无名火从心中腾起,迅速烧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岸波白野越纯粹,越天真,就映照得她越低劣,越污浊。
没有人愿意从镜中看到更美丽的他人——更不愿意在镜前,暴露出脆弱不堪的自己!
“呵,呵呵呵……”少女皇帝低下头,发出了空洞而薄凉的笑声,这声音就像是腐烂的小提琴,在自室里吱呀作响。
深红色的气焰升腾而起,如蛛丝般将自室缠绕,白野和爱丽丝们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泥潭之中,被恐惧和绝望浸染了心灵。
“这是……杀意?”爱丽丝喃喃,“怎么会,尼禄姐姐……想要杀了三月兔!”
她想杀我!
白野也意识到了这点,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尼禄,虽然忘记了过去,可潜意识里,她一直认为这位少女是值得信赖的人。
更何况,朔夜也毫无戒心地将她带了进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啊!
“没有原因。”红裙的皇帝抬眸,那双粘稠如血的眼睛映入众人视野,她勾起嘴角,露出不明的笑意,“余本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人。”
下一刻,血潮漫卷,悍然撕碎了月灵晶体的防壁,它们迅速膨胀着,黏连成遮蔽天地的昏暗大碗,倒扣下来,要将灾厄之兽所敌视的对象压入深渊和地域之中!
“咿呀呀呀呀——!”
就在白野茫然无措的时候,她的小小护卫站了出来,尽管腿肚子都在打颤,但爱丽丝们依旧手牵着手挡在她的前面,一位惊恐的尖叫着,一位抓起御主的手,高举向天空,召唤出了她们的宝具:
“寂寞的你,悲伤的我,一同去实现最后的愿望吧——献给某人的故事(Nursery Rhyme)!”
近似魔法的光芒张开羽翼,与蔷薇皇帝的血潮相对峙,在无数次激烈的碰撞过后,像是达成了协议般,魔法之光与灾厄血色融为一体,坍塌成奇点,将波及在内的四位女孩所吞没,最终消失不见。
再睁开眼时,所有人都听见了一位女人贪婪的低语。
“妈妈的愿望总算实现了。”
“你,将成为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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