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渊哥，就是他！在红宝石商会门前，是他废了我！”

见到江凡，冯武眼珠子都瞪红了。

江凡放好林婉儿，缓缓起身看向蒋渊和冯武，目光如刀。

“是谁打的？”

蒋渊一脸严肃：“你没有资格问话，只需要回答我两个问题。”

“第一，冯文是不是你做掉的？”

“是。”江凡扬起头，一脸平淡。

蒋渊目光一变，提到杀人可面不改色……狠角色！

“很好，第二个问题，冯氏的生意是不是你夺走了。”

江凡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是，你的问题问完了。”

听到江凡的口气，蒋渊眉头一皱。

“嗯？你不怕？”

“怕的该是你！”江凡面沉似水。

面对一个年轻人，蒋渊自然不会怕。

可以他多年的阅历，他突然觉得不简单，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威压感。

怎么可能？不过一个年轻人而已，怎么会给我这种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兵部被兵部督军周云鹤训斥的时候。

蒋渊眯起双眼：“我为什么要怕？”

江凡上下打量了蒋渊一遍：“因为你要死，还有你。”

说着，他扫向冯武：“你们都会死！”

“哼，狂妄的小子，你在唬我？最好交出冯氏的资产，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说着，蒋渊掏出了手枪。

不过还没等他举起……

江凡已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