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长生身后，后者方才放下手中古卷，转头看了过去。

“苍老！”

顾长生无奈一笑，眼神却是一片肃穆。

此时他才真正明白了，这所谓的人间大凶，究竟有多恐怖。

他们中的每一尊，都有不弱于人间顶尖强者的实力，杀伐成性，天赋惊人。

其中，苍老的本体，乃是真正的祖龙后裔，掌控的是符纹以及命运之力。

可他却仅仅在只排在十凶第七名，至于十凶之首，世人更是众说纷纭。

按照山海书院的记载，这尊大凶…竟是一座门，象征着终焉之力，据说能穿梭时空，去往九天十地。

“虽然蛊雕被封印在了山海图中，但这头大妖擅长的，乃是速度与伪装，你要小心。”

苍老似乎早就知晓顾长生的来意，一双银白色的眼瞳中，神辉缭绕，命运虚无。

“跟我来吧。”

“是，苍老。”

顾长生起身，跟随在苍老身后，再度来到了那五道灵门之前。

只见他脚步迈出，径直踏入了第五道门中，消失了踪迹。

顾长生不敢犹豫，赶忙抬脚跟了上去。

下一刹，他眼前的世界顿时斗转星移，时光变幻。

只是这一次，顾长生并非出现在了那一座试炼古山之下，而是出现在了一处陌生的世界。

这里，像是一片星空，黑暗深邃，无边无际。

只见一条金色的河，从天地尽头蜿蜒而来，其中流淌的竟是大道法则与诸天起源。

“这是什么…”

哪怕以顾长生的心性，在看到这条河的一刹，都是感觉心神震荡，有种难言的震撼与渺小。

“这是命运之河，其中有我对命运的感悟以及一道完整的功法传承，去吧，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