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但是各大门派多是依靠武力替
地主富户看门护院的,虽然做不到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填饱肚子问题不大。故而他们带来的也都是精壮汉子,看上去也都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但是他们比起柴安风的队伍来就完全不够看了。
柴安风带来的一千人,那是什么人马?
那是从良善的工人、农民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平时一天三顿、有荤有素的供应着,还要勤加训练、锻炼武艺,并且还要实施考核,遇到体能或者武艺不过关的都是要受罚的!这帮人拉出来,那自然一个个身材高大、腰杆挺拔、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一只不好惹的队伍。
关键是这支队伍又都经过了几场血战,开了杀戒、吃了荤腥,身上自然带着凛冽的杀气,比起那些只知道练习一些花拳绣腿的所谓江湖人士,几乎不是一个物种的存在。
偏偏就是这样一群人,行动的时候还人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全副武装、排列了齐整的队伍,又打起三面巨大的旗帜,似乎是将一枚枚坚硬锋利的钢钉,组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钉板!谁要是吃饱了撑的敢来惹他们,当场就会被这块钉板拍地遍体鳞伤、满脸花开。
那些江湖人士倒也知趣,见到这样的队伍,无不远远地让开,无形之中给柴安风的队伍在人群之中创造了一条通道。
只有几个年纪大、资格老的武林人士,其中有认识丘处机的,才敢壮着胆子过来和这位德高望重的老道士打个招呼。
而丘处机在柴安风的队伍里,又似乎再给柴安风增加了一层砝码,让不知内情的几个武林人士,啧啧称羡:“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呀?怎么连丘处机丘神仙,都跟他混在一起?”
有晓事的回答:“这你都不知道,那是柴安风柴大官
人!就在这诸城南边百十里地的地方,建了好大一片基业。就连金国郭虾蟆、蒙古察合台都在他手下吃了亏,真给我们汉人长了脸!”
“可不是嘛!”又有人低声说道,“听说就连红袄军的李铁枪都被他好好教训了一顿呢!”
“是吗?那今天是李铁枪接任红袄军的头领,他过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来找茬的?”
“别胡说!这位柴大官人可是红袄军姑姑认下的义兄弟,算是红袄军的自家人,怎么可能去拆自家人的台?”
“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那敢情柴大官人过来是替红袄军保驾护航的了?看他这么厉害,咱们弟兄还得小心一点,可别撩了红袄军的虎须,弄得自己不痛快……”
“这话说的,李全一杆大铁枪,杨妙真手里的梨花枪,那都是天下无敌的武艺。就算没有柴大官人在这里,你就挑得动吗?”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柴安风和李全并不是一条心,却是两路人。
别的不说,光柴安风带来的这些精兵,李全就十分忌惮。
未入城门,柴安风便被红袄军守城的头领挡住了,挡驾的理由也很充分:这么多人一拥而入,诸城小小的地方,根本就容不下!
以柴安风现在的身份地位,他显然是不会同这个小头目多掰扯的,便把矛头直接抛给了牛二:“我说牛二,是你把我引进来的,怎么偏偏在诸城门口挡了我的驾?你这是想让我进城呢?还是不想让我进城?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在扇自己的耳光吗?”
这事当然难做,不光牛二难做,就连李全也十分难做。
像柴安风这么个敏感的人物,既然已经来了——你说不接见吧,那就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放他进城吧,又难保不惹出什么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