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秦时期,像是蓟县县令这样的文人多的是,尤其是大秦第一喷子,基本上被所有人都不待见的淳于越。
虽然这老小子也不是个啥好东西,把扶苏直接给带偏了,但这个锅还真不能扣到人家儒家的头上去。
要怪只能怪淳于越的修行还不到位,就像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一样,所有的认知还停留在书中,并不能跳出历史的禁锢。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若是人人都能有这般长远的眼光的话,那么这五千年的文明,也就不会只有一位秦始皇了。
后人总是喜欢用自己浅薄无知的一点历史知识和底蕴,去肆意批判评价古人,这件事说起来本来就像个笑话。
而蓟县县令的一番话,更是很准确的将先秦士子的骨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赵彻听完之后,也笑了起来。
“县令坐吧!”
赵彻这次的语气一下子和善起来,反而把蓟县县令给整不会了。
抱着爱咋咋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的心理,蓟县县令重新坐了回去。
“县令大人,你身上的伤痕,与本候和锦衣卫并无任何关系,都是你自己弄的,而本候将你五花大绑关起来,也是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
蓟县县令坐下来之后,赵彻便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