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妻儿?他们犯了多大的错?要为你们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
“蓟县的经济增长了很牛吗?便是蓟县的经济再增长个十倍,百倍又能如何?你们真正实现了全面脱贫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老奎是良乡县的户籍,根本不是你们蓟县的人,那当初又是谁让老奎过来的?老奎搬家过来之后,
该拿到的补贴拿到了吗?”
“你说你们当初没钱,可以,但是现在呢?你们的经济增长了多少?这些钱又有多少落到了黔首手中,当初那些v背井离乡来为蓟县发展做贡献的黔首们,他们现在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补贴吗?”
……
听着赵彻的斥责,刚才那几个口口声声用自己成绩和经济增长说话的人也不敢应声了。
的确,蓟县现在早已是今非昔比了,现在蓟县的黔首们,可以说是过得都挺不错的。
尤其是有了那么多商行的投资,黔首们也有了足够的劳动岗位去工作,最起码养家糊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老奎这个人,就像是一块精美的玉佩上面,一个显眼的黑点和裂纹。
无论你这块玉佩打磨的再怎么光滑,无论雕刻的多么精美,但只要不能祛除这个黑点和裂痕,它就永远无法被拿出来!
而像是这样的黑点和裂痕,难道就只有老奎这么显眼的一道吗?
显然不是的,当初那些为老奎发声的人,他们现在的境遇又能好到哪里去?
分地分的是最干旱最偏远的耕地,一年的收成几乎也就刚够一家人吃。
就连去外面工厂做工,应聘岗位,也会受尽排挤和冷眼。
难道他们不就是隐藏在老奎这块巨大裂纹下,那些细小的几乎让人看不见的裂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