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随他们去吧,大秦万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当他们亲眼见识到我所做出来的功绩之后,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
赵彻自从见到嬴政到现在,不知道暗中得罪了多少人。
以前的那些大秦勋贵,或者是士子文人,又或者是诸子百家的人,还有可能是大秦朝堂内的人。
但是他们除了口头传传谣言,糊弄一下普通的黔首之外,对自己也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赵彻从头到尾就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
更何况,嬴政当年一统六国,设立郡县制,书同文车同轨的时候,遭受了多大的压力?又承受了多少谣言?
一直到现在,可能好多大秦的子民都因为这些事情而将嬴政称为暴君,但是嬴政在乎过吗?他没有!
赵彻作为嬴政最得意的儿子,在这一点上,自然也不会被自己的老爹给比下去。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天下人的嘴就像是决堤的大坝,越是想要堵住,只会使得堤坝内的洪流愈加强盛。
等到有朝一日,这些洪水再也堵不住的时候,那所爆发出来的威力,足以毁天灭地。
“将之前抓的人,除了已经确定了罪行的,其他人都放了吧,你们也都各自散了!”
赵彻摆摆手,对秦腾吩咐一声。
“喏!”
秦腾听完赵彻的一番话,才明白赵彻的心胸有多开阔。
说来也是,能被称为圣人的存在,若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又怎么可能称为圣人呢?
当即,秦腾便将赵彻的命令传达了下去,之前不管是被误抓的还是的确是混在人群中的有心之人,除了已经被他们审讯出来的,其他人也全部被放了出来。
秦腾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回到咸阳宫内,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嬴政。
“哈哈哈,不愧是寡人的儿子,也不愧是我大秦的圣人,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这番心胸和气度,和寡人简直一模一样!”
嬴政听完秦腾的汇报,顿时大笑一声,心中只感觉十分的畅快和满足。
……
而此时的赵彻,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是如何处理的,甚至他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回到泾阳之后,赵彻便接到了一封来自西北的书信。
而书信上的署名,则是铁钩银划的四个大字,大雪龙骑。
哪怕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依然能透露出无尽的煞气。
“之前隐藏的那些手段,现在终于可以慢慢放出来了,只希望老爹看到之后不要太惊喜就行!”
赵
彻自语着,随手打开了书信,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领命!”
……
大秦,陇西郡!
这里是大秦和羌族大月氏等异族接壤之地,大秦派名将陇西候李信率领三十万大军驻扎于此地。
和北边的东胡匈奴比起来,羌族和大月氏的威胁对于大秦来说并不大。
因此,陇西郡很少会发生什么战事!
陇西候李信,战国末期的大秦名将,被誉为最有可能比肩王翦的人物。
巅峰时期的李信,被誉为天才名将,在蒙恬等一众老将的眼里,对他的评价和现在的韩信是一个层次的。
但是,伐楚一战的失利,导致李信这位天才名将,直接一落千丈,高傲的心气被彻底粉碎。
伐楚大败而归的李信,遭遇到了很严重的非议。
大秦朝中有不少人,都将这次伐楚之战失败的原因,扣在了李信的头上,认为他就是过于年轻气盛,再加上轻敌妄为,所以才导致大秦遭遇此战失败。
而彼时的李信,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原来被所有人称赞的名将,一朝跌落谷底,这样的落差,让李信无法接受。
自此之后,大秦的这位天才名将陇西候,便就此沉寂了下来。
哪怕嬴政惜才,并未因此而怪罪
李信,但李信自己也无法接受,最终只能领了个陇西候的差事,来了陇西郡驻守。
说是驻守,但羌族和大月氏那点实力,面对陇西郡的三十万大军,不提也罢,李信在这里差不多就是个养老的。
……
此时,陇西候府内,李信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酒壶,李信还在往嘴里灌着酒。
“好酒!”
醉眼朦胧的李信,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声,随手将喝完的酒壶扔在地上。
再想打开一壶新酒继续喝下去的时候,却发现面前已经没有酒了。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本候没有酒了,为何不赶紧拿来?”
李信十分暴躁的吼了一声。
这时,房间门被一把推开,然而走进来的却不是李信的仆人,而是他的副将。
“侯爷,大事不好了,探子发现有大批羌族骑兵朝着陇西郡杀了过来!”
“什么羌族骑兵?”
李信这会儿醉的都有些不自知了,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侯爷,出事了啊,敌军来攻打陇西郡了!”
副将见状,连忙用力吼了一声。
“敌军攻打陇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