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爷,这位贵人惹不得啊!”
老汉看到吴伯的手下要上前教训赵彻,连忙拦了上去。
他并不知道赵彻的身份到底有多大,但吴伯在江陵县的地位却是人尽皆知,几乎没人敢惹他
而且,吴伯此人本性嚣张跋扈,手下还养着这么多恶怒,赵彻的手下又不在,只有他一个人,若是发生冲突必然吃亏。
因此,老汉只能希望用赵彻的身份让吴伯产生忌惮,最起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等到赵彻的手下回来之后再说。
谁知道,吴伯听到那老汉的话吗,竟然更嚣张了。
“好一个贵人,这江陵县只有我一个贵人,我今天还就要看看,你说的这个贵人到底能不能惹得起,给我打!”
吴伯大手一挥,他的几个手下直接朝着赵彻扑了过去。
“不知死活!”
赵彻嗤笑一声,这几个人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吓唬吓唬人还行,真动起手来,根本就没有几分实力。
吴伯甚至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听到场中几声惨叫,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的的手下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吴伯没想到,赵彻这么年轻,身
手居然如此了得。
手下被打倒之后,吴伯心中的底气都弱了几分。
不过他毕竟是江陵县令的儿子,哪会这么轻易认怂,指着赵彻威胁了起来。
“江陵县令的儿子是吧?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爹知道吗?”
“哼,既然知道我爹是江陵县令,你还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死活,你信不信等会儿我爹就带着人过来给你抓起来?”
“看来你爹是知道了,身为大秦县令,居然放任自家儿子仗势欺人,这样的人也配为官?”
“狗东西,你敢骂我爹?有本事你就给我等着,我爹马上就带人过来救我!”
吴伯的话刚说完,没等来县衙的县吏,赵彻身边的锦衣卫却是赶了回来。
“主子,卑职救驾来迟,还望主子恕罪!”
锦衣卫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眼前的情况,分明是有人和赵彻起了冲突。
身为赵彻的护卫,他们的指责当然是保护赵彻的安全。
因此,两个锦衣卫上来,二话不说便先将吴伯给控制了起来,随后才跟赵彻请罪。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吴伯的脖子上架着锦衣卫的绣春刀,感受着那锋
锐的刀锋,顿时腿都有些发软了。
“你不是江陵县令的儿子吗?我今天就带你去找你爹,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救你!”
赵彻轻蔑的瞥了吴伯一眼,随即大手一挥,锦衣卫便直接压着吴伯和他的那些狗腿子朝着江陵县衙走去。
而此时的吴伯,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
见到主动要去江陵县衙,他倒是兴奋了起来。
毕竟,自己可是县令的儿子,县衙那是自己的地盘,等到了县衙,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赵彻。
……
县衙距离街道并不远,赵彻他们没多久,就到达了县衙门口。
只不过,今日是嬴政巡游视察的时候,江陵县令作为本地的官吏,自然也得陪同。
因此,此时的县衙内,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县丞暂时代理。
吴伯的嚣张在整个江陵县那都是顶尖的,县衙门口的县吏自然不会不认识他。
隔着老远的距离,门口的县吏就发现一向嚣张的吴伯,此时居然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押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何人?胆敢持刀逞凶?”
没等赵彻走进,那县吏已经主动迎了上来,一脸警惕的拦住了赵彻他们。
“江陵县令何在?让他滚出
来见我!”
面对这些县吏,赵彻也拿出了自己作为大秦公子的气势,直接对他们斥责一声。
“大胆,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县衙门口闹事,县令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若是非要见呢?”
赵彻眼神一寒。
上梁不正下梁歪,吴伯能养成如此嚣张的性子,再加上这些县吏的表现,赵彻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江陵县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你们还跟他废话什么?没看见这些狂徒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持刀逞凶吗?还不赶紧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此时,吴伯看到县吏都围了过来,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速速放下武器,停止反抗,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些县吏为了拍吴伯的马屁,也赶紧围了过来,将赵彻等人团团包围起来。
“哼,蛇鼠一窝,全部给我拿下!”
赵彻话音落下,身边的锦衣卫当即抽出武器,朝着眼前的县吏杀了过去。
这些县吏大多都是从本地招收来的一些地痞流氓而已,论实力,自然远比不上训练有素的锦衣卫。
因此,他们两个人对付这些县吏已经足够了。
很快,那些个县吏就被赵彻身边的锦衣卫给全
部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