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淳于卿什么时候回来的?先谈正事!”
嬴政看到自己点炮了,果断脸不红心不跳的转移了话题,顺手弄乱了牌局。
“启禀陛下,下臣已经去过泾阳县衙了,也见到了李斯,并且得知了信鸽的消息。”
“哦?如何?”
“下臣有罪,这信鸽正如上卿大人所说,乃是天赐神鸟,下臣污蔑神鸟,还请陛下降罪!”
淳于越果断下跪,主动请嬴政降罪。
“蒙卿,你以为呢?”
嬴政没说什么,反倒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蒙毅。
“陛下,其实博士大人本意是好的,只是没了解过情况,所以贸然下了决断,既然博士大人已经知错,不如此事就此揭过吧。”
嬴政也没纠缠,大手一挥,示意内侍将大殿内收拾了一番,便扭头宣布了廷议结束。
……
“淳于公,早就说了,让你不要和
陛下作对,你还不听,这次丢脸了吧!”
嬴政已经离开了,众臣子也没有继续待着,便各自散去了。
“这点你倒是说对了,这信鸽对我大秦的作用可大了,不仅能方便书信往来,日后陛下有任何旨意,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传达出去,而且若是放在战场上,作用更大!”
“不错,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若是能提早一分知道前线的战况,我等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改变,做到料敌先机!”
“淳于公你刚才不在不知道,那信鸽可是哪位名叫赵彻的神秘高人培养出来的,而且我还听人说,这段时间陛下的改变这么大,就和那赵彻脱不开关系!”
……
众人边走边商议着,心中对着从未露面的赵彻,也是好奇中充斥着敬畏。
这样的一位能人,若是进入朝中,可想而知大秦的朝堂,瞬
间就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赵彻……”
淳于越也呢喃一句。
要是早知道这信鸽是赵彻培养出来的,他说什么都不敢怀疑的。
正在淳于越暗自思量的时候,一旁的官员们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话题。
“几位大人,等会儿闲着没事,去我那里玩会儿炸金花如何?”
“甚好甚好,我刚才也没玩尽兴呢,我感觉我今天的手气特别好,一定能大杀四方!”
“有人玩麻将嘛?一缺三!”
……
“麻将?纸牌?这又是什么东西?”
淳于越一脸迷惑,自己不过是去了一趟泾阳而已,怎么感觉回来之后,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了呢?
“淳于公,要不要过来凑个数,我教你玩!”
“这……好吧!”
就这样,淳于越被京畿内史秦腾等人给拉了过去。
众人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喊来
了下人,然后将今天见过的纸牌和麻将的样子教给他们,让他们去制作。
“先生,您说的这个,小人从未见过,制作起来,可能得几天的时间。”
“什么?几天时间?就几张纸牌和几个木块,你告诉我要这么长的时间?”
“大人,我们又不会造纸术,更何况您刚才说的那个纸牌比起一般的宣纸要坚硬不少,我们更造不出来了,只能用竹片代替,还有那麻将,要刻画起来也是很麻烦的。”
听到下人的话,官吏们也知道他们说的是事情,纸牌和麻将还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那怎么办?今天不如就先散了,回头再说?”
秦腾看了一眼淳于越等人,出言说道。
“不知道陛下的麻将和纸牌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我也从未听闻过这种新游戏。”
正在众人交谈的时候,忽
然秦腾的幼子秦季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下人。
“你们几个真是废物,本公子教了你们这么久,还是把把点炮,害的我今天连着输了十几把,今天要是学不会麻将,你们明天就给我滚蛋吧!”
秦季的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过秦腾等人却是敏锐的听到了他口中的麻将。
“逆子,你给我滚过来!”
秦腾怒喝一声,秦季顿时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家老爹正和朝中的一众官员坐在客厅内。
“儿子秦季,见过父亲,见过诸位大人!”
秦季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上前见礼。
“逆子,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父亲,我刚才去打……不对,我刚才出去找几位兄弟出去共谋大事去了。”
“我呸,你谋个屁的大事,我自己的种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老实交代,不然等会儿我非得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