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我来想办法。”林潜大大方方的说道。
属下为自己打生打死的,送把趁手的兵器理所当然。
李楚微微点头,出奇的没有拒绝,他现在是真的把林潜当成是自己要效力的人了。
林潜又问道:“钢剑,你能接受吗?”
“钢?”李楚英眉微皱,“我不喜欢杀性太强的武器,能不能是木头?”
林潜犯难了,木头可不好搞,万年坚木都属于古董范畴了,想买也买不到,得凭缘分才遇得到。
他商量道:“能不能是……无锋剑?”
“无锋?”
李楚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后,缓缓点头,“可以。”
“交给我吧。”
林潜打了个响指,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了一句,“你也别老一个人待着了,孩子们里有几个天赋上佳的,你看有空就去教教人家吧,就当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当然,这不是命令,去不去由你。”
挤了挤眼,林潜背手而去。
李楚怔怔的在院子里站了一会,收起木剑,往后院而去。
……
第一天的宣传单攻势,逐渐落下了帷幕。
昏黄的灯火下,家家户户都在讨论最近少有的奇闻,谈论的中心,自然离不开故事中的主角应山王和诗仙子。
有替诗
仙子打抱不平的正义使者,亦有替应山王清理门户拍手称赞的豪门大户。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就在大家以为要等到后天,才能看到年终大戏的时候,奇怪的风声又在茶馆饭店里传了起来。
“听说了吗?景天广场后天可不光是一场表演,更是各大商会的老板都会出面。”
“何止啊,还有王府,大官,都会前来观望呢。”
“那岂不是变成了一场公开的峰会,真的假的啊?”
“往年不都是去云天酒楼吗?改尿性了?”
“谁知道呢,反正去就是了,能抢到靠前的位置,和这些大人物见上一面,说上一两句话,都是血赚不亏的啊!”
“……”
没人注意到,说这些话的人出了地界,又低头钻进巷弄里消失不见。
可这惊人的消失,却是又一次震得齐都抖了三抖。
滔天盛会?
谁不想去?
一时间,景天广场周围的酒楼、客栈瞬间被订满,都想着到了那天,能第一时间去抢位置。
一间茶馆二楼,方四喜坐在林潜对面,听着周围议论纷纷的动静,苦笑道:“王爷,是不是玩太大了呀,这,这不是骗人吗?”
有盛会不错,可那些达官贵
人可没人说要来,有也只是零星几个,打了个招呼罢了。
林潜笑道:“你别急嘛,说不定,一会就来了呢。”
“怎么可能……”
方四喜可是借了林潜银子的,要是收不回本,他可就亏里面了。
尽管他相信以林潜的为人,就算亏了也会还上自己的债,可亏本买卖这事,多少还是能避就避的好。
晦气。
俩人坐了有一会,林潜神态悠然,还时不时给说书先生打赏俩个子,方四喜却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汗流浃背。
到了中午,店里的伙计忽然来找他了。
“怎么了,景棚那边差什么材料吗?”
方四喜还以为是出事了,结果伙计眉飞色舞的道:“掌柜的,喜事,大喜事,锐王府派人来说要一个位置,后天锐王会亲临现场……”
“什么?!”
方四喜激动得茶盏都打翻了,顾不上流了一股腿的茶水,他拎住伙计的衣领,低声斥道:“你可别撒谎邀功,这人要是没来,我可要找你算账!”
“哪能啊。”伙计说着从怀里把一样东西掏了出来。
方四喜瞳孔猛缩,抢过一看,正是锐王府的信物,确定无疑了。
锐王虽然和林潜一样,也是大齐的王爷,可地位
却截然不同。
一字并肩王,整个大齐也只有寥寥三位,另外俩位早就归乡隐世了,现在就剩下锐王一人,还偶尔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却也不管事了。
林风玄是标准的孤家寡人,他上位的时候,兄弟死了个干净,所以这锐王并非林风玄的兄弟,而是太上皇之弟,当今圣上的叔伯。
地位之高,不言而喻。
就连始作俑者林潜都有些意外,最先要来的居然是这位。
很快,事态就随着他设想的方向开始发展,一个个伙计匆匆忙忙的来,又急急吼吼的走,都是来传信的。
一品高官,商会大佬,纷纷表示要有一席之地。
方四喜兴奋得满头大汗,看着手里的名单啧啧称奇,“王爷,你……怎么做到的?”
林潜神秘一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
“谁,什么太公?姜太公……是谁?”
……
这事看起来神奇,实际上不过是利用了人的猎奇心理。
第一天的疯狂传播,让盛会的消息不胫而走,就算心有疑虑,可传播的人多了,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更何况,林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