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再敢出手,就不要怪老夫将你们全部留在这个山谷里!”
老张一声大喝,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山谷中不断回荡,仿佛要将山谷震碎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强大的威慑力,震得山谷两侧的树木瑟瑟发抖,树叶沙沙作响,似是在惊恐地回应这股力量,又像是在向周围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咱们还动手吗?”山谷上,一名国师弟子面色紧张地询问同伴,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额头布满了汗珠,手中的武器也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看着下方那看似普通却又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马车,心中涌起一股恐惧感。
“撤!”为首的弟子咬咬牙说道,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白,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们可不想把命丢在这。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他深知这次遇到了硬茬,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而枉送性命。
“回去后怎么说?”另一名弟子一边撤退,一边焦急地问道,他的脚步有些慌乱,心中害怕因为此次行动失败而受到严厉的惩罚。
“就说有高手在马车里面。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对方实力太过强大,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为首的弟子回答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此刻只希望能保住自己和同伴们的性命。
众人匆匆离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谷之中,如同鬼魅般隐没于山林之间,只留下一片被他们惊扰过的寂静。
马车继续向着襄州疾驰而去,车轮滚滚,每一圈的转动都带着一种急切。
大汉皇宫内,一阵花瓶摔碎的清脆声响打破了寂静。那精美的花瓶在触地的瞬间化为无数碎片,如同皇帝此刻破碎的耐心。“这都能让他跑了?继续给我追!”
皇帝怒不可遏,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他在殿内不停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怒火,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让整个宫殿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陛下,此次行动失败,再强行出手,恐生变故。镇北王既然已经有所防备,不如从长计议。”
国师小心翼翼地劝道,他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那愤怒的眼神。
皇帝停下脚步,狠狠瞪了国师一眼,那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从长计议?那要等到何时?镇北王一日不除,朕便一日不得安宁!他就像一颗毒瘤,时刻威胁着朕的皇位,朕不能容忍!”
国师低头说道:“陛下息怒。镇北王回到襄州,必然会加强防备。此时贸然行动,只会让局势更加不利。我们需要等待更好的时机,制定更完善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不仅无法除掉镇北王,还可能引起镇北军的叛乱,那将对陛下的江山社稷造成更大的威胁。”
皇帝沉默片刻,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乌云笼罩,他的眉头紧锁,像是一座难以跨越的山脉。“罢了,就依你所言。但你要给朕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尽快除掉镇北王!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让朕失望。”
国师应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臣这就回去仔细谋划,定不辜负陛下的期望。”他微微行礼,然后缓缓退下,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生怕再次触怒皇帝。
皇帝挥了挥手,一脸烦躁地让国师退下,他独自站在宫殿中央,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有焦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襄州城,镇北军军营中,李天夜坐在营帐内,营帐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他那略显稚嫩却又透着坚毅的脸庞。
他看着手里的书,眉头微皱,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爹什么时候回来,这老爹也是会坑儿子。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面对这一堆麻烦事,真是的。”
“少主,别抱怨了,镇北王定是有他的考量。王爷对局势的把握比我们都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一旁的副将轻声说道。
李天夜把书一扔,站起身来,眉头紧皱,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他有考量,可把我扔在这风口浪尖上。如今刘亲王又来这一出,真让人头疼。这刘亲王明显是来者不善,背后肯定有皇帝的支持,我们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副将宽慰道:“少主莫急,以咱们镇北军的实力,量他刘亲王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咱们镇北军个个都是英勇善战之辈,而且对王爷和少主忠心耿耿,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李天夜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话虽如此,可这背后是皇上的意思,不得不防啊。皇上一直对我们镇北军有所忌惮,这次说不定是想借机削弱我们的力量,甚至是彻底消灭我们。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中了他们的圈套。”
正说着,一名士兵匆匆跑来,他的脚步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紧张:“报告少主,李球将军求见。”
“快让他进来。”李天夜说道。
李球走进营帐,拱手行礼:“少主。”他的动作干脆利落,眼神中透着一种严肃。
“怎么样?刘亲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李球回道:“刘亲王被软禁在营帐中,一直吵着要见您。他在营帐里大发雷霆,骂骂咧咧的,不过我们的人都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