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煜晟的指尖从她精致的脸颊轻柔划过,语气暖昧,“你忘了在婚礼现场答应我的?”
洛荀的瞳孔猛地一缩。
当时情急之下答应成为他的人,但是她怎么可能真的和他——
她一脸戒备,急急地想拍开男人的手,“你休想!”
手在半空中被截住,靳煜晟眸光猝凉,“只要我想,就没有不可能的。”
说着,他略微拢紧了手臂,将人靠得更近,望着女人酡红的脸色,目光讽刺,带着嘲笑她天真的意味。
“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
男人灼热的目光带着丝丝欲望,洛荀感觉到,他没在开玩笑!
洛荀的心磕噔一声,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不敢喊出来,只能紧闭了眼,咬牙小声道,“从那之后,我有过不少男人。”
洛荀知道靳煜晟有洁癖,如果她被人碰过,他估计就不会碰她——
闻言,男人的眸底的风暴涌起,他脸色青黑的一阵,话语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看来你是真的下贱。”
啐了冰的语气让洛荀的心犹如被刀狠狠刮过一般,疼得她不能呼吸。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能轻易左右自己的情绪。
她咬住下唇,强撑着让面上变得平静,眼眶依旧忍不住地发红,堪
堪艰难道,“你说的对,那我能走了吗?”
“谁说的?”靳煜晟冷冷盯了她几秒,眼眸深邃地几乎能将她吸进。
他笑了,笑容嗜血。“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正好,我今天想尝试新鲜感。”
随即,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毫不怜惜地落在了洛荀身上。
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随着男人的步步深入,心上的疼痛和羞辱叠加,重重压在洛荀脆弱的心尖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洛荀精致的脸颊滑落。
就在这时——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惊醒了二人。
“有人……”洛荀艰难出声。
靳煜晟松开她,若无其事地打开水龙头,将自己清洗一番后,伸手拿过浴袍披上,转身走出了浴室。
门被关上的瞬间,洛荀如脱了线的玩偶般,无力地靠墙滑落到地上,娇躯缓缓卷缩成一团,犹如受伤的小兽。
……
门外。
看见靳煜晟出来,靳晨狐疑地扫了一眼紧闭的门,眉头微蹙,“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想事情,想出神了。”靳煜晟面色如常,淡淡地问道,“父亲这么迟找我,有事吗?”
靳晨脸色微沉,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肃穆,“你今天放的视频,后面
的内容是什么。”
果然叱咤商场多年,有一点端倪就起疑了。
靳煜晟眉梢微扬,眼底闪过几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有些事情,要父亲亲手去查,才有意义。”
听言,靳晨深深地看了靳煜晟几眼,眼底有了几分赞赏之意。
不错,尚年纪轻轻就有了七八分他当年的影子,看来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他不肯说,靳晨也不继续逼问,打算私下派人继续查。
“好,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一早去公司。”事情说完,靳晨就打算离开。
浴室里,洛荀听到靳晨的话刚松一口气,就听靳煜晟突然叫住了靳晨。
“父亲,我记得我尚年少的时候,我们父子俩还经常对弈,现在这么久过去了,不知道父亲棋艺怎么样了”
什么?
大半夜的下棋?
靳煜晟是故意整她吧?
洛荀只能在心中诽谤,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
她原本出了汗又被浇了冷水,再加上被靳煜晟折腾得浑身酸痛,此刻冻得脸色直直发青,快要双眼发白昏过去。
但又不能出去让靳晨发现,只能缩在浴室一角,隐忍着跟昏睡虫战斗。
谁知道父子俩的对弈一直持续到大半夜。
洛荀一直屏着呼吸听门外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渐渐地,
她的身体也愈发地冰凉僵硬,意识逐渐模糊,上下眼皮一沉一沉,不断打架。
“嘭……”
一声闷响,洛荀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什么声音?”靳晨执棋的手一顿,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浴室。
靳煜晟平静地隐去眼底的异样,淡然道,“可能花洒没放好,掉了。”
靳晨隐隐觉得不对,还想问什么时,正好洛玲过来催促,便收了心回房。
等靳晨走后,靳煜晟才打开浴室的门。
一眼便看到狼狈卷缩在角落的洛荀。
此刻,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贴着纤细娇小的身材,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靳煜晟大步上前,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指尖滚烫的温度令他眸光猝暗。
这样就发烧了?真是脆弱!
他蹙眉将落下抱回她的床上,吩咐了仆人,就没打算停留,转身打算离开。
身后,女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冷……”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