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明明知道她贫血加上心力衰竭不适合做人流手术，你还给她做手术，你疯了吧你！”

“不是……不是我要给她做的，是她……是患者本人求着我做的！”医生蹲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他也很无奈，不过反正幸好签了责任书，要不然这个责任他肯定就要单着了。

“什么意思？”

沈柏霖双手都是颤抖着的，他扯着贺楠渊的手臂道：“什么意思，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现在怎么了，你说话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出去一趟，为什么回来以后这个女人就变成了这样，沈柏霖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什么要去沈氏集团，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浑身颤抖着不停，像是呼吸都开始停滞住了，心里恐慌到脑子里面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