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城内还有十多万月氏大军,但面对华军的现代化武器,他们心中已生怯意。原本中立或支持阿史铁勒、狄翼的贵族大臣们,也开始动摇,有人提出,或许听从国王波调的建议,开城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然而,对于阿史铁勒和狄翼来说,投降并非易事。他们作为当初最坚定的主战派,如今夜袭华军大营,虽然失败了,但肯定还是造成了华军少量伤亡的,绝对难以逃脱被清算的命运。
他们深知,华军对于抵抗者的惩罚是严厉的,天竺东海岸的朱罗国国王就是前车之鉴。一旦与华军开战,无论最后是否投降,都难免遭受严重的惩罚。更何况,他们两人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清理了不少投降派,还将国王波调软禁,波调等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因此,阿史铁勒和狄翼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清洗军队中的投降派,剥夺他们的军权,提拔自己的心腹占据主要将领职位,以巩固对军队的控制。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掌握军队,继续坚守巴格拉姆城。
在他们看来,华军远道而来,弹药数量有限,只要能够坚守到华军弹药耗尽,自然就能迫使华军退兵。
然而,这种想法终究只是徒劳。华朝为了这场战争,已经积累了数年的弹药量,对于弹药消耗的问题,华朝朝廷早有考量,绝对富余。
更何况,大月氏以及天竺各国对于热武器一无所知,他们不懂得如何修建能够有效抵御炮弹和手榴弹的工事,普通士兵也没有钢盔保护头部,一旦中弹,几乎都是非死即伤。
即便是高级将领穿戴的重盔,也只是用来防冷兵器的,根本无法抵挡半自动步枪子弹的射击。这使得华军的步枪、大炮、手榴弹在战场上发挥了极大的杀伤力,而弹药的消耗量却远远低于张循和华朝兵部的预估。
于是,在经过了短暂的两天休整之后,华军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向巴格拉姆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势。这一次,他们不再仅仅是试探,而是全力以赴,誓要一举攻下这座象征着大月氏抵抗意志的坚城。
随着华军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炮火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整个巴格拉姆笼罩在了一片硝烟与火光之中。城墙上,原本应该坚守阵地的月氏将士,在华军炮弹的狂轰滥炸之下被炸得血肉横飞,哀嚎声此起彼伏。
那些曾经征服了中亚这片广袤土地、英勇无畏的月氏战士,此刻却如同被狂风卷起的叶子,四处逃窜,想要逃离这人间炼狱。
阿史铁勒和狄翼,这两位曾经誓言要与华军决一死战的主战派领军人物,此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深知,城墙是巴格拉姆最后的防线,一旦城墙被破,整个城市将彻底沦陷。因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下令月氏士族前仆后继地坚守城池,希望以此来抵挡住华军的进攻。
然而,华军的武器装备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先进得多,炮弹虽然无法直接炸开被从内堵死的城门,但步枪、狙击枪、手榴弹的火力压制,却让他们束手无策,在城墙上根本不敢探出头去攻击华军。
华军士兵趁机渡过护城河,如同潮水般涌上城墙,与守军展开了肉搏。在步枪和手榴弹的进攻下,守军伤亡惨重、四散而逃,华军顺利攻占了巴格拉姆的南城门。
随着城门被打开,华军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内,巴格拉姆彻底沦陷。阿史铁勒和狄翼见大势已去,只能率领着数万残兵败将,从东城门仓皇逃窜,逃往了身毒王朝,企图在那里寻找盟友,继续抵抗华朝。
与此同时,一直被阿史铁勒和狄翼软禁的大月氏国王波调终于被反水的将领放了出来。然后带领着一群愿意投降归附的大臣和将士,向华军表达了投降的意愿,表示愿意接受华朝的统治。
波调与阿史铁勒、狄翼不同,他对于华朝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的先祖来自河西走廊,与华夏民族有着千丝万缕的羁绊。因此,他对于华朝的统治并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反而认为这是大月氏与华夏民族融合、实现繁荣的机会。
吕布、张飞、孙策等人并没有为难他,反而对他的投降表示了欢迎。他们深知,波调的投降对于稳定大月氏的局势、减少不必要的流血冲突具有重要意义。
于是,在通过无线电报向国内汇报了情况后,华朝顺理成章地设立了贵霜州,任命波调为州长,并下令各地还在反抗的月氏部队向华军投降,接受华军的治理。
华军的强大攻击力和一路势如破竹的威势,让大月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随着首都巴格拉姆和沿海城市的沦陷,大月氏已经无力回天。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此刻都只能接受波调和华军的命令,接受华朝的治理。
从去年三月出征到现在,经过一年的征战,大月氏终于整体上被华朝征服,成为了华朝的一个州。这一胜利不仅将华朝的领土范围拓展到了中亚地区,甚至延伸到了阿拉伯海的海边,为华朝进一步向南亚天竺各国扩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此刻的华朝,已经从海陆两面对南亚天竺各国形成了围堵之势。海军在阿拉伯海和孟加拉湾游弋,吕布率领的陆军则沿着中亚的广袤土地向东推进。征服天竺全境,对于华朝来说,已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