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刚才着急没注意到,他只能离开这个位置,再寻其他位置,但是,其他位置看着也并无空位。 流年有些为难,站起来离开了此处,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位置,然而那些人三五结群,流年想要与他们拼坐,也是被他们驱开来。 他只能回到那个孤坐的女孩身边,等着女孩吃完,位置空了,流年心中是这样盘算。 站了也有五六分钟,女孩已经吃了些酥饼,喝了些茶,于是招呼流年坐下来。 我是肖雨萱,这次只是路过新码镇,你来自何方,去往何处? 流年想道,她是自己吃好了,所以想找人聊天了吗? 你好,我叫流年,来自落花镇,要去往书院,既然是萍水相逢,那也没必要说谎,于是,流年还是开诚布公道。 啊,肖雨萱惊讶地叫出声,你也是去书院?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流年,看着挺寒碜,也不知道是什么家世。 于是,她有些顾忌地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同行? 真的巧了,流年心中暗暗思量,也不知道这个肖雨萱打的什么算盘,面上却显露出微笑道: 此事,我是做不了主,还得和同行的哥哥商量一下,流年并未直接应下。 你哥哥也是要进书院的人吗?肖雨萱继续打探道。然后,观察着流年的一举一动。 不是,他只是送我去书院,送到了,他就回去,但是,在我心中,他就跟我的哥哥一样亲切关怀着我,这事情,我肯定要与他商量才能定。 如此,肖雨萱,也就不多言,只和流年约定,在今日中午前给个准话。 大概中午,我就要启程了,我住在二楼右手边第一间,你如果有了主意,可以自己过来,或是拖小二给我带话,肖雨萱说完,就端着那盘没吃完的酥饼上楼了。 流年的肚子也咕咕作响,刚才只顾着聊天,忘记正事,于是就喊来小二,也点了一份酥饼。 这酥饼外壳酥脆,里面是芝麻花生馅儿,配上一壶清茶,口舌之间除了芝麻香花生味儿,还有茶香,就是结账的时候,流年是心里有些肉疼。 就一盘酥饼的价格真不便宜,这价格在落花镇可以买十几斤猪五花了,还好,连盘子里的饼渣,流年也没剩下。只是口袋里的钱也越来越少了。 肖雨萱的模样,有些记不清了,比较普通的一张大众脸,唯一不同在于她身上有股书卷气,刚才据理力争的样子,就像极了那些刻板的教书先生。 这类人看了很多书,却没学到心里去,他们想要以书中描绘的圣人为榜样,但是事实上却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这让流年觉得自己与他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