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责,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去,流月再也受不了这汹涌的情绪,她也啜泣了起来。 流年心中有些柔软起来,陈倪以母亲的柔情,关怀着,呵护着自己,流月也是如亲人般关心着自己。 如果没有她们,这个“家”就只是冰冷的囚笼,以恩情裹挟着自己的躯体,强迫自己服从一切安排。 经历了师父的不辞而别,以及对流兴全的安排的无可奈何,流年觉得,自己已经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了,看着旁边的两个亲人,想要改变的欲望在青年的心中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