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认为，这就是殿下对他们的考验，以证明给蛮夷看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定要努力让蛮夷收回今日的评价！

于是不再二话，全都匆匆跑去睡觉了。

杨武等人都看傻了，殿下练兵真是……与众不同啊。

还别说，如果没有蛮夷的鄙视，还有大皇子殿下的豪言壮语，将士们是很难服气的。毕竟白天睡觉，晚上训练，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了，也很难接受。

但为了证明自己，个个都如同打了鸡血，别说日夜颠倒，就算是用脚吃饭，用头走路，他们也不会多说一句。

也唯有李呈，能让凉州军做到如此地步。

“殿下，此乃何意啊？”杨武虽然佩服，但还是万分疑惑。

“很快就知道了。”李呈也懒得解释，道：“准备一下，晚上全军出发，去练兵之所。”

“练兵之所在何处？”

“凉山脚下。”李呈眯起眼睛。

杨武与众将互视了一眼，凉山他们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草原这边，乃是凉山北面，却又不一样了。

“可是殿下，凉山脚下不是黑羊部的地盘吗？”杨武此前特意看过草原部族的分布情况，黑羊部正位于凉山北部下方。

“正是。”

“他们岂会答应让我等去那里练兵？”杨武都懵了。

“不答应，也得答应，可由不得他们做主。”李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