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更何况,谁说我们要议和了?”
赵怀恩愣了一下。
不是议和?
那让他去干什么?
直接去送死?
他控诉的看着叶尘。
没看出来,叶尘的心竟然这么的黑?
“叶尘,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去送死吧!”
“怎么会呢?”
叶尘忙说,“其实,我有一计。”
赵怀恩心口狂跳。
他怎么感觉这个计划,不是什么好计划呢?
“赵侍郎可曾问过那位匈奴的将军是什么样的人?”
赵怀恩皱眉。
他一个大离人,何须知道匈奴人是什么样的人?
根本没有必要啊!
“你想说什么?”
赵怀恩直接问。
他发现了,对待叶尘,直接问出口,远比跟他拉扯,要更快一些。
毕竟,叶尘不懂得什么叫做谦虚,更不懂的,什么就叫做含蓄。
“金舵这个人!”
“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就是胆小怕事!”
“来的路上,我已经从他历年跟大离打仗的个特种手段上看出来了。”
“这个人,本事确实有,但是谨慎的过分了!”
“之前,韩老将军与此人对战,明明此人的兵力更多,权利更大,偏偏却没有谨慎小心。“
“也因此,错失先机,让韩老将军夺回我们失去的城池。”
“只是这些,足以说明,他很怕他们的单于。”
“要不然得话,怎么会那么小心嗯?”
赵怀恩皱眉。
“照你的说法,那岂不是这人从来没有答应过什么胜仗了?”
“而且,怎么就能说明,是他害怕他们的单于呢?”
“昨天晚上我的喊话,你没有听到吗?”
赵怀恩愣了一下。
好像有听到。
其中似乎也说了,那十万大军,逃回去的五千人都死了,更何况是他?
难道,这是叶尘算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