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香山。
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上,道路两旁全是金黄色的树叶,金秋十月,香山两旁的独有的树木长满金黄色叶子随着风吹就落了满地。
一辆白色的房车朝着山上疾驰而去,房车内躺着一个年老的老人。
老人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悲伤的看着车窗外那一片的金黄色。明明是最美丽的景色,在老人眼里却没有半点波动。
而这个老人,正是从雅鹿山庄再次逃走的温西元。
在温西元的对面,坐着温铭,还有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林时温!
当然,林时温从不准别人那么叫他,他盯着温西元,面具下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西元。
“我亲爱的哥哥,你想好了没有,什么时候才肯那半个u盘交给我。”
温西元不说话,他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已经垂垂老矣,而他这个弟弟却还很年轻。
“我亲爱的哥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林时温伸手擦了下嘴角,对着温铭冷冷出声。
“温铭,让他尝尝,生活的艰辛。”
“是,二先生。”
温铭脸色平静的伸出拳头,对着温西元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温西元当下
就被打的脸颊贴到了玻璃上,他嘴里尝到血腥味,直接就吐出了一口血水。
痛,说不出的钻心的痛。
“我亲爱的哥哥,这只是开胃小菜,你可别等我亲自动手。我要是亲自动手,就可不是这样的说法了。”
林时温伸手擦拭了着嘴角,露出极其邪魅的笑容,“我在墨雅面前扮演了那么久的老人,你猜,墨雅现在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
温西元闭了闭眼,“你既然叫我哥哥,又何必相煎何太急。”
“哦,我叫你哥哥,并不代表我真的把你当哥哥。”林时温从善如流的回答道:“我早就和你脱离了关系,我既不是温家的人,也不是林家的人。我当初救下温君炎,也不过是为了养着你的人来对付你罢了。”
“只是可惜,我真心的对待温君炎,把他培养的那么好,可是他却还是死了。温君炎实在太过心软,他的执念太深,才会害死了他。”
“你够了。”
温西元咬着牙,他脸上松松垮垮的皮肉都在颤抖,温君炎的事情,温西元很后悔。
只是温君炎终究错了,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还有林时温,也是迟早的
事情。
而温西元自己,他知道,自己也是逃不掉的。
他现在不过是在挣扎,一切都回不了头,他曾经犯下的错和恶,早晚都会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他的两个儿子,温言生和温霆生,虽然不是亲兄弟,可终究也是斗的你死我活。
他自己和林时温,也是从来不和,那个u盘,里面装着他和林时温所有的罪恶。
一旦被找到,两人都必死无疑。
u盘氛分为两半,在两人的手里各自牵制着对方,一旦落到另一半的手里,对对方的威胁都是巨大的。
两人谁也不会销毁那个u盘,因为那个u盘里面牵扯的东西实在是太多。
一旦销毁,一样意味着失去。
房车还在疾驰着,车厢内不停的传来响声,伴随着那些响声,就是温西元痛苦的闷哼声。
林时温对他下手,当真是半点都不留情,温西元那张老脸,已经青紫一片了。
他嘴角裂开,牙齿掉了两颗,眼睛被打的青紫红肿,鼻子也在流血,那张老脸基本上已经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了。
“林时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温西元喘着粗气,说话声音已经完全不清晰了
。
林时温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亲爱的哥哥,我怎么舍得打死你,我打死你了,那又有什么好玩的。”
温西元喘着粗气不说话,他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林时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走到前面去。
“温铭,看好他。”
“是,二先生。”
温西元听着温铭一本正经的叫出“二先生”三个字,他就觉得好笑。可是此时此刻,温西元却是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全身都痛。
林时温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兄弟之情和客气可言,温铭下手也不带半点手软,他这把老骨头,只怕要折在林时温手里了。
房车很快就开到了山顶,温西元被温铭带下车,朝着山顶的一处二层小别墅走去。
温西元被带进别墅,然后扔进了一间屋子,温铭就不再管他了。
林时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到了哪儿,他向来行踪不定,底下的人没一个人能够知道他的行踪下落的。
温西元在屋子里面喘着气,他眼前发黑,嗓子里面干的厉害,他想喝水,可是双腿站不起来,全身也没有半点力气。
林时温对他太狠了,他现在的样子,比在雅鹿山庄不知道狼狈
了多少倍。
“林时温,你太狠了。”温西元喘着粗气,他闭了闭眼睛,全身的力气被一点点的抽干。
最后眼前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