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一样,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下,直接打了电话给沃尔茨医生。
“祁总,要是我,我会直接丢下所有的事情来陪我的猎物,没想到你,还能表现的如此淡定。”
握着话筒的祁久慕笑笑,“她现在过去做疗理,那近期情况如何?”
“听她复述,效果显而易见,她现在也能记起一些模糊的记忆,但是这个治疗还是有一定风险的,因为刺激大脑,会导致大脑神经受到刺激,有一段时间会活在一种高压中,后期的心理还要继续疏导。”
“不过,话题说回来,”沃尔茨医生笑了,“她好像很在乎别人对她另一半的说法,一直在解释与那位卫先生的关系,你的情人,很可爱。”后面半句,是用中文说的,听了特别搞怪。
“不是情人,是妻子。”祁久慕直接合上文件夹,眼睛里都开始泛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