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脑海里疯狂的叫嚣着,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谁都抢不走,谁也不能抢走,只能由他一个人拥有!
血气一下子涌上祁久慕的心头,但那股强烈的想法在脑海里游走,而面前的瓷肌娃娃一动不动,眼神呆呆的看着他,又好像没有在看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在想着什么——
祁久慕在简绎心身上游走的手停了下来,他看不得这个女人这种表情,好像因为受伤害的麻木不仁,放弃挣扎倒是显得自己如同在犯法一样。
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苏青扬给他开的药已经失效了一样,又喝了酒,上了头,祁久慕再也撑不住,直接重重的倒在简绎心身侧,失了神智。
昏昏沉沉,不知道就这样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