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让他离开,却是万万不能的,他还担心里面的那个,那人不醒,他还真不放心。看看监护室里面的人,沈君璘的目光在孟老头的身上打转。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孟家的人会对孟明璮的事情这么在意。
莫不是孟明璮是孟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那她和那个孟家的小七又是怎么回事?
简直是迷一样的怪圈。
孟老二叫的出租车没有跟上熙白,很快就被甩了下来。看着前面的红灯,再看看腕上的手表,孟老二急得不行。他知道熙白去干什么,孟四死不足惜,但是,老头却不能再受打击了。
闭了闭眼睛,孟老二拿出了手机,电话拨出去,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孟老二直言道:“大哥,出大事了!”
熙白的车直接停在了一个废旧的工地上,这是个烂尾工程,他前些天刚刚接手过来的,还未准备重建,但却有一样好,人烟稀少,周围极其安静。
正适合来干一些不阳光的事情。
熙白走进去,里面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了。秋时和之前押解孟老四回来的几名警察已经等在那里,孟老四则是被拷在一边的椅子上,不能动弹。
看到熙白进来,孟老四咧嘴一笑:“怎么样,那个女人是不是死了?”
脸上还带着
血,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处理过,但是,毕竟子弹还没取出来,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熙白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想到那个躺在病床~上还未曾脱离危险的女人,他的恨意,更深了几分。不过却没有搭理孟老四,而是看向那几个警察。
“熙先生,人我们先放在这了,但是,您也要把握尺度,不然的话,我们会很难做的。”
熙白微微一笑:“放心吧,不会让你们背锅的。秋时,送警官先生出去。”
秋时走了过来,一伸手:“几位,请吧!”
闲杂人等没了,诺大的空楼房,只剩下熙白以及他的手下,对上熙白森冷的目光,孟老四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不过还是微微一笑。
“看你这样,我就知道那个女人好不了了,不错,这样挺好的。”
熙白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孟老四:“你是个疯子!”
孟老四深以为意:“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噗”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熙白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孟老四就连人带椅子都倒在了地上。
“你不该动她的!”熙白走过去,用脚踩住了孟老四的脚脖子,用力的碾着。
孟老四疼得话都数不完整:“熙——白,人我都——杀了,你还能——怎么样,大不了——一命
偿一命,有能耐你杀——了我呗——”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熙白的脚换了地方,踩在了孟老四的踝骨上。
“说说看,有什么理由,值得你两次三番的想要置一个人于死地?”
“她该死……”
秋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棍,铁棍上面包着厚厚的一层布。熙白接过来铁棍,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孟老四的大~腿。
“你不该这样说的!”熙白手里的铁棍用力的敲下去,只听到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孟老四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声。
孟老四的脸上汗水淋淋,他完全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大~腿骨断了。
疼,是真疼啊,比起枪子打到手腕上,这个断了的骨头扎进肉里的感觉更疼。
“熙白,我屮芔茻!”脖子后仰,孟老四紧紧的咬着牙根。想要忽略这种痛苦。
熙白却是冷冷一笑:“不说是吧,不说咱们就再加把劲!”说着话已经高高地扬起铁棍,这一回,是两只腿一起挨了闷棍。
一声闷响,两声咔嚓。
孟老四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嗷的一声惨叫之后,就没了动静。
熙白手里拿着棍子,看着地上的那个人,晕过去了,不过不要紧。挥挥手,自然有人去取了凉水过来,照着孟老四就兜头浇了下去。
被凉水一击,孟
老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时就感觉到两条腿痛得不行,恨不得再一次昏死过去,也省的遭这份洋罪了。
秋时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孟四少,识相的,就有什么说什么,何必呢,遭这份洋罪,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就算是我家先生不打死你,这样下去,你也要疼死的。”
秋时没说错,孟老四还真的就是一直养尊处优来着,此刻,遭了这份痛苦,已然是真的撑不住了,死容易,挨过这番折磨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下摆摆手:“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熙白手里的棍子没扔,挥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都出去,他自己在这里审这个事情。
孟明璮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即使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也不行。
秋时带着人离开。
熙白踢了踢孟老四:“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孟老四痛苦的呻~吟一声,终究是害怕了他再来一下子,只能全盘托出。
事情很简单,孟三喜欢陆明时,甚至比孟四更喜欢。
可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