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换了一个壳子,还是改变不了本性,不过手指头粗的十公分蓝色鞋跟下面是一堆烟灰,孟明璮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鱼尾裙,和脚上那双蓝色的高跟鞋互相辉映。中指食指之间夹着支少了半截的烟。一口接着一口的狠着劲的吸着。
白色的烟在红润的水唇里偷溜出来,很快就被风吹散。孟明璮吸得狠,一支烟不过眨眼间就抽完了,烟头扔在地上,尖尖的鞋跟踩上去。就像踩在那个贱男人的头上。很快,一个烟蒂碾得支离破碎,心里这口气却还憋着,憋得她一颗心难受巴拉的。像是泡在辣椒水儿里一样。
目光穿过飘渺的窗帘,看着宴会厅正中间跳舞的两个人。不,不能称之为人,应该叫做狗男女,这样叫,孟明璮都觉得侮辱了狗男女这个词。
最终还是没忍住,就算是换了个壳子,她还是孟七,孟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幺。不会被现在的身份给局限住。
整理一下衣服,手指轻轻梳拢一下头发,轻弹一下手指,蓝色的手指甲上面镶着白色的水钻,优雅华丽,一如她的一身装扮,但是,却不包括这身皮肉。
皮子是璮媚的的,媚到骨子里的那种。肉是妖~娆的的,瘦不见骨丰不余肉的妖~娆。
孟明璮脸上带着微笑,路过餐桌的时候顺手拿起了年份久远的fite 酒瓶子,服务员想要递给她一杯红酒,被她直接
忽视了。笔直的走向正中间的那对男女。
始料不及的,或者说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陆家长子的婚宴会上做出这种事来。
女人原本微笑的面孔再走近陆明时的时候忽然间变了,变得狠辣狰狞。‘陆明时,你祖宗。’
一酒瓶子直接砸上去,直接砸在没有防备的男人的头上。
男人一声,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是谁动的手,就已经晕倒了。
红色的液体糊了一脸,还在汩~汩流动,分不清是瓶子里的红酒,还是男人头上的血,新娘子吓得花容失色,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手指头伸得笔直。‘你,你。’
这个女人她认得,电视里见过的,是个小明星,不能算一线大腕,但是,名气还是有的,心中各种猜测。‘你--’
‘孟三,你还记得孟七吗。’话音刚落,剩下的半个酒瓶子已经砸在新娘子的头上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孟明璮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这才是她孟七该做的事情,憋憋屈屈隐藏在后面自己舔伤口,那不是她。
白晓鸥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陆家砸人,砸的还是陆家的宝贝儿子,陆家怎么会就这么算了,陆家直接报了警,警察来得很快,直接把人带走了,白晓鸥怎么求情都没用,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那个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的背影。心中思量着到底该
怎么办。
陆明时和孟三被送进了医院,好好地一场婚宴变成了血案现场。这件事毫无意外的成了当天的大事件。
第二天出来的各版报纸的头版头条,毫无例外的都登着这则消息。
知名女星婚宴上暴打陆氏夫妇。陆家太子爷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太子妃轻伤住院。
这里所谓的轻伤也只是相较于陆明时来说。
白晓鸥一筹莫展,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孟明璮砸了人家的太子爷,还要捎上孟家的三小姐,真是不要命了。要知道,孟家的权势和陆家不相上下,一下子得罪了两大豪门。要她看,孟明璮真的是不想在b城混了。
作为孟明璮的经纪人,白晓鸥事发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外援。可惜,她认识的人虽然多,名流贵族也不少,可是,能帮上忙的一个没有,不用什么借口,直接告诉她,这个是非,人家不想摊。
白晓鸥一筹莫展,去拘留所申请探视,没有律师,执法机关不允许。
律师,个屁律师,知道她要保释的是打伤了陆家太子爷的人,都纷纷撤了,谁也不敢上前。
求助无门,白晓鸥头发都愁白了,要是知道孟明璮会做出这种事来,她说什么也不会带她去这个宴会。当初真是糊了脑子,宴会的邀请函还是她给弄的呢,现在,悔到骨子里去了。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老板,这是最后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老
板是会管这件事,还是搞连坐,直接连她也处理了。
外面的白晓鸥焦头烂额,监管所里面的孟明璮也没好到哪里,被人疲劳轰炸,问她为什么要袭击陆明时和孟三。
孟明璮是什么人,审来审去就是一句话。手滑了。
不是故意袭击的,只是手滑了,酒瓶子不小心砸到了陆太子的脑袋上,她也是无辜的。
这话骗谁去,谁会信啊,手滑,众目睽睽之下,你滑的那么巧,直接滑到了陆太子的脑袋上。还顺便把孟家三小姐也砸了一下。
可是去查,这个小明星和陆家太子还真没什么关联,就算是和孟家三小姐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脑袋里哪根筋抽了,就去将人砸了。
孟七是滚刀肉,出了名的,曾经爷爷的皮在她的后背上,说要去当兵,死活不改口,最后老爷子绕不过她只能放她去了。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