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到苏青青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白震江顿时怒从中来,重声威胁:“你敢!”
苏青青对上他,冰眸没有任何的温度,冷笑的看着他:“怎么,又想拿我妈的骨灰盒威胁我么,她人已经去世了,我就算妥协,为她的骨灰,让你们这些人欺负,相信她走的也不安宁,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这场官司,你吃定了。”
说完又看一眼傻眼的保安,按着平日淡冷的口气说道:“把客人送走,公司又不是菜市场,轮不着这些阿猫阿狗在这撒野。”
事情终于平息,可是一整天的谈资都是这场以一敌三的恶战。
众人对苏青青的八卦从爬床的小三变成可怜受欺负的灰姑娘,然后又变成励志的女性让办公室的几个小秘书彻底顶礼膜拜。
傅南爵开车回来,强大的气息笼罩在整个公司里。
对着身后的助理冷声吩咐:“让苏青青来我办公室。”
三分钟不到,苏青青站在傅南爵的面前,她垂着眼皮,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你到是能耐,直接上微博头条。”傅南爵平缓的声音没有情绪。
“就当给你打广告了。”苏青青竟然不怕死的,在这
个时候说一句冷笑话。
傅南爵没有理她,随手抽出口袋里的烟,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着。
“安安怎么样?”他瞥她一眼,淡淡的问。
苏青青目光落寞,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已经送到医院,交给苏珊。”
“这些天扮演好我未婚妻的角色,等到婚礼结束,我就会放孩子自由,你要离开也好,呆在这里也罢,都随你。”他轻描淡写说着。
站在办公桌边上的苏青青一脸疲惫,有些无奈:“傅南爵,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你明知道兮烟不会再回来,为什么还要拉我下水。”
“我看你是不想跟孩子团聚,敢这样说。”听到她说那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动静,傅南爵俊冷的五官顿时阴沉,声线也裹上一沉冰。
一听傅南爵再次拿孩子威胁,苏青青炸毛,薄子衿是这样,赵绍阳是这样,她被人是她活该,生下孩子只是不想辜负自己,她这么做有什么错,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伤害那两个无辜的生命。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手打掉厚实的办公桌的那台黑色的苹果电脑显示屏上。
砰的一声,显示屏砸在地上。
“你们除了威胁我,伤害我的孩子还
能干什么,你女人找不到,你囚禁我,薄子衿要暖床工具,也囚禁我,就连赵绍阳,为了报复我,还是拿孩子对付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这样欺凌。”
她怒红的眼睛,满是泪水,却隐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傅南爵看她像是隐忍到一定的界限,想要爆发情绪。
微微蹙眉之后,摆摆手:“滚出去,一身狼狈,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苏青青恶狠狠的瞪着他,转身离开办公室,刚拉开门,怒气冲冲的身子撞到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苏青青抬头,看一眼这个男人,微微颔首:“不好意思。”说完便离开。
男人皱眉,这女人怎么又这么狼狈的撞进他的怀里,诡异的是,他竟然不反感。
“怎么又把你家的小野猫给弄哭了!”顾青岩见她离开这才上前,调侃着。
傅南爵点着嘴角的香烟,吸了一口失笑:“这哪里是小野猫,简直是母老虎,再说我的女人就是温顺的小白兔,这种的,我可无福消受。”
两人又续了一堆闲话。
相对于他们的轻松,薄氏集团最顶楼的会议室已经可以用来形容了。
“子衿啊,你说说,自从你宣布跟
白浅浅的婚讯以后,这都出多少事情了,你也不澄清一下,你是公司未来的接班人,形象很重要啊。”
头发花白的老董事,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教训的口气有些倚老卖老的意味。
“我何时宣布跟白浅浅的婚讯了。”薄子衿坐在首席的位置,冷声质问。
果然来者不善,有一个董事声音洪亮,斥责他:“还说没有,白浅浅跟你妈妈上同一档节目,是薄夫人说的这么好的儿媳妇,下个月就要娶回家。”
薄子衿冷笑,黑曜石一样的冷眸,扫视众人,转而低沉浑厚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他们的身上:“我要跟什么样的女人结婚,不是我妈一句话就能左右的,舆论又如何,众位难道是希望我娶回这样的女人,当薄家未来的总裁夫人。”
他的话堵住众人的嘴,可是二叔薄成勇却低头呓语,满是不屑:“未来掌管薄家的指不定是谁呢,有什么好扬武扬威的。”
声音不大,在场的众人却真真切切的听到,维护薄子衿的董事们顿时冷了脸,而拥护薄子旭的几个老董事们纷纷轻蔑一笑。
薄子衿不屑,慑人的寒光再次审视起那几个冷笑的中年男人。
“二叔,听说子旭
已经从澳门回来,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来总部看看,都是薄家人,怎么也要来看看他的家业,毕竟,做人不能忘本,您说是不是?”
薄子衿陡然发声,冲着薄子旭去,他在外面置办自己的家业,打算把薄家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