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薄子衿打电话给托马斯,让他来一趟酒店,亲自给孩子检查。
两人相谈甚欢,直接去酒店的餐厅,为表谢意薄子衿请他吃午饭。
“放心吧,小公子的病我有七成的把握,导致肺畸形的状况有很多种,目前确定应该是孕期药物不当引起,眼下比较难办的是,找不到同样畸形肺叶的供体,只要能找到合适的供体,相信你儿子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托马斯手里端着轻度的香槟,配上顶级鹅肝酱,一边吃,一边宽慰着。
薄子衿虽然不懂医学,但是还是有些疑惑,用纯正的英语表示出自己的不解:“为什么要用畸形的肺叶,换一个正常的不是更好?”
“不不不,亲爱的薄先生,你应该相信我的医术,你儿子只适合那种畸形,如果换成正常的,他最长活不过五年。”托马斯吞下鹅肝酱,连忙开口气氛虽然不是很凝重,但却是语重心长。
两人还在桌前吃午饭,只见酒店后堂,一个男人将一包粉末投进薄子衿的澳大利亚醇香型红酒瓶里。
他对着服务员点点头,服务员推着推车走向薄子衿,为他倒一杯,再次退下。
一切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