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并没有给小费的风俗习惯,而大块头现在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无非也就是觉得我好说话,碰见个冤大头不要白不要的思想。
能这么顺利就办完了,我还真不差点小费。而且觉得这个人还是蛮有意思的,也许以后还能够用上。刚才在办事大厅我的话很少,其实一直都在暗暗观察这个人。
从他跟工作人员的谈话中也能看出来这人并不讨厌,虽然做的工作并不体面,却不像别的“中介”那样被工作人员反感。
但是我得确定这人的人品怎么样?
经过娇娇的事情,现在我对谁都有着一份防备的心。
也许这就叫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油嘴滑舌不怕的,喜欢钱也不是毛病,只要有底线,不会贪得无厌就好。
于是故意道:“不给,当初说好的多少就多少,多一分我都不想花。”
“得嘞,您走好。”
大块头并没有不悦,更没有纠缠。典型的张口三分利,不给也够本的模样!
这样的表现我还是很满意的,起码达到我要求了。
于是从包里抽出一百块递过去:“按照国际惯例,小费应该是服务费的百分之二十……
”
“得嘞,我给您找六十。”
额外赚到四十块,大块头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并没有因为要找给我六十块觉得丝毫不满和不应该!
六十块递到我手里,但我没有接:“我还有一份活想找你,这几十块就做定金怎么样?”
“什么活?您是要让我帮着办卫生许可,工商执照吧?”见我点头。
连忙又掏出那一百块钱往我手里塞:“行,行,我本来就有这业务。看您在里面也不怎么说话,以为您不用呢……那个什么,就包我身上了,我给您打折。”
马上又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这资质不演戏去做“中介”啧啧,可惜了。
最后走的时候留下电话号码,商议好第二天早上到面馆集合。我把面馆的地址给他留下,然后直接奔着面馆去了。
心情很不错,这些“有关部门”手续繁琐,复杂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所以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一天弄不完的准备,却没想到居然还有代办这样的事情,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以前二叔在位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我们自己出面就搞定了。但是……
呵呵,现在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想
起二叔,也不知道他现在被关在哪里?
二叔跟阿奕不一样,阿奕是商人,只要财产都没了,剩下问题就不大。
但是二叔得接受没玩没了的调查,家人别说是探望,就是被关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跟阿奕谈的时候,他很严肃的让我千万别多管。也许我的好心,会给自己添很多的麻烦。
我满口答应,却没告诉他,在得知二叔“辞职”的第一时间就给二婶打过电话了。只是原来的电话已经成了空号,新的联系方式我也没有才算做罢。
“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二叔马上让刚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自从我的身世明朗后,二叔就一直很明显的躲着我。这几年见过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阿奕有一回回来告诉我,二叔一直对我心存愧疚。
他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不好意思过来。
实际上我对二叔的感情也特别复杂,以前是感激的。后来得知对我的支持,和所有的好都是因为我和张思琪长的太像,所以下意识做的补偿后,就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按说他出事,我应该恨他,觉得陈家被拖累才对!
或者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像
二姨张思琪那样还特意喝了一瓶红酒庆祝,庆祝自己失去的青春!
然而我却没有这种感觉,虽然二叔是导致我改变命运的人,但我却多了一双爱我的父母,并没有遗憾。
大概因为并不悲惨,所以就不会有恨吧?
杂七杂八的想着想着就到面馆了。
还没等下车就见门前人不少,走进走出热闹的很。
全部都穿着装修师傅干活的工作服,我不禁哑然失笑!
这还真应了那句:人善被人欺的老话啊?
装修师傅见没糊弄得了我,这不立刻就加派人手,加班加点的赶进度了吗?
若我真听他说什么为了质量,慢工出细活的忽悠,不一定给我拖到什么时候去呢。
现在才中午,还没有到交工时间。我进去转了一圈,见已经进入尾声,什么都没说就出来了。
工头屁颠屁颠的跟在我后面:“老板,您放心,晚上一定能弄完哈。”
我面无表情:“嗯,晚上十二点前只要弄完就不算违约。你们干活吧,快弄完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带人过来验收。”
“行,您慢走。”
离开面馆,本来是想到基金会去看浩然把学校筹备的怎么样了?
又
怕他不在,于是先打个电话问一下。
这一问果然不在,说是素素姐派来一个很有能力的校长,帮着给学校选地址去了。
并且问我对地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