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经历了什么?只要她愿意,我还愿意做她的朋友,我们重新做闺蜜……
但显然这个场合说这些并不合适,纵然有太多的话也只能等一切结束后再问。一直到我离开法庭的时候,沈初冰都没有动地方,一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想让阿庆买点吃喝给她送过来,几次话都涌到嘴边最终没有说出口。
在外面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然后找个咖啡厅坐下来等待下午开庭的时间。
我问阿奕:“你有没有觉得陈光德今天的表现很奇怪啊?”
“嗯,你发现什么了?说说。”
“我说不好,但是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怎么这么容易激动?”
阿奕没回答我的话,面色却沉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自作孽,不可活。他应该是沾惹了不能沾惹的东西,所以才会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