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注意到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已经装在一个袋子里。
我推着爸爸,妈妈拎着袋子偷偷出院了。
没有去办理出院手续,这边一半,陈光奕那边马上就能知道。但是我们不想让他知道,于是悄悄就走了!
回到家,尽管谁也没有吃晚饭。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感觉到饿,母亲坐在沙发里长吁短叹。
感叹好人没好报,为自己的女儿不值,觉得闺女命苦。
我和父亲谁也没有打断她,但是也不搭茬。
尽管母亲是为我好,但这没完没了的絮叨除了徒增伤悲,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是看见妈妈为我熬出的苍苍白发,又怎么好让她把担心放在心里呢?
所以爸爸和我只是默默忍受耳朵被摧残,却用眼神交换彼此的意见。
交换完毕,父亲宣布:“好了,我决定明天搬家,住这里总觉得晓馨馨还在,不利我养伤。”
“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