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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的援军,居然能这么狠……挞懒,我们失败了!”斡离不叹息道。
“是我的错,没能打下天井关,这数万儿郎,就要埋骨在宋地了!”挞懒也叹息了起来。
“仔细想想,还是粘罕说得没错啊,南朝如此广大,安能无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让我们脱困的道路被断绝了!”斡离不叹息道。
“刚才那些声音……应该就是那支荡寇军了!消灭我们后军的荡寇军!带队的,莫非就是南朝太子赵谌?”挞懒思索着道。
“赵谌?他不是率军封堵我们的后路吗?如何能出现在这天井关的?”斡离不一愣。
旁边的郭药师长叹了起来:“少带辎重,轻军简从,从太行山中穿过来!那等山路,他们居然五天就赶到了吗?大宋这个太子……之前为何没听说过?”
“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我们是否也能分散从山中逃走?”挞懒想了想,然后问。
“宋人有本地人,有向导,所以能不迷路,我们阵中,如何又有向导?我虽然来南朝几次,也只走的河北之地!太行山的道路,我又如何能知道?数万大军进入山林,何处找吃的?如果分散的话,那又有几人能活?太子啊,接受现实吧,我们……完了!”郭药师凄然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