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手段算计我。而且过的时间长了,什么东西都会变质,尤其是人心。所以,别假惺惺的了,快走吧。”
……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愈发有些不好。
从跟慕萱聊天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有股阴霾充斥着胸腔,怎么都消解不了。
我捏了捏额角,觉得头又有点疼,anl看到我这般,知道我是不舒服了,肉肉小小的手便伸过来,想学着我的模样替我按一按。
我的心顿时软的不像话,告诉她妈妈没事,妈妈头不疼了。
但这样的温情没持续多久,前面一直默不作声开车的秦颂突然开口说道:“余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看都没看他:“那你别说了。”
就算说出来也是替他老板说好话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颂在我这里吃了个瘪,郁闷了好一阵子,才有些委屈地说道:“可是不说出来,我憋得慌……”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秦颂跟了陆敬修那么久,非但没学会惜字如金,反倒是愈发话唠了。
我都说了让他别说话,他却还是一边战战兢兢,一边侃侃而谈地说道:“余小姐,其实早在认识您之前,陆先生对余氏就是势在必得。而且执行的计划,也是早就确定好的,从来都不是针对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