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安心。
我两只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一阵儿,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不劳程总大驾,我自己可以回去,您慢走。
程易江冷着脸看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我太过不知好歹,而他也不是个多纠缠的人,没多久就转身,大跨步离开。
不远处,一辆慕尚停在路旁,照例还是那个司机,下车恭敬地开始后车座的门……
程易江走后,我裹紧大衣,想打辆车回家。
不过小凉风钻进鼻子里,弄得我有点痒,我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打喷嚏本来不是什么事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那跟上酷刑没什么两样。
我又龇牙咧嘴地捂住脖子,形象全无,周围路过的人投射过各异的眼神。
我想,此时他们心里肯定都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此人大概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