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坐不住了。
他很是不可思议地问我:“你怎么看着还挺高兴?”
我看都没看他就回答:“我为什么不高兴?我男人这么洁身自好,对美女主动亲近都能坐怀不乱的,我可开心着呢!”
顾正闻言一滞,再没能说的出话。
底下的那三个人很快便走出门口离开了,不过我的眼睛还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迟迟没有收回来。
现在顾正也没有再明里暗里地告诉我陆敬修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一直挺安静地待着。
等到我再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仍旧在我看,不过眼神已经有些变了。
我还是不想去猜他的眼中有什么深意,我只是沉默些许,接着低声问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做过陆敬修的秘书?”
我跟陆敬修还是单纯的炮友那会儿,有一次我去酒店赴约,看到一个女人从我们的房间走出来,还气得跟他闹了一场。
那个跟我擦身而过的红衣女人,我到底还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