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敬修自然是不会主动告诉我,那我便只能猜。 我猜,他刚才说的那个亲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吧。 但亲人已逝,再谈起的时候,估计只剩下伤痛。 我轻叹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疼。 不,是很心疼。 我想叫他一声,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换上一句:“陆先生……” 还没等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轻淡又似是夹杂不满的一声:“叫我什么?” “……陆先生……” 我还是没说完,但这回换过来的已然不是轻飘飘的一句问话,而是……他吻上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