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宸,诺诺是个好女孩,你不要伤害她。”苏梓漠冷声道。
“哦?所以,你就跟我的女人约会,还接吻了?”井傅宸目光森然,“苏梓漠,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从她甘愿成为井太太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属于我。”
“她只属于她自己!”
“呵。”井傅宸轻笑一声,抱起言诺诺,转身离去。
苏梓漠双眼通红,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饱受折磨,却不能为她伸冤,甚至不能明目张胆地给她关爱,就因为她已经是井傅宸的女人。
“上酒!”苏梓漠低垂着头,将桌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在他怀里的言诺诺十分不老实,不是抓他衣服就是捶他胸口,嘴里还嘟嘟嚷嚷着胡言乱语。
井傅宸满脸嫌弃,忍着想要把她扔了的冲动,将她放进车里。
他一关上门,她就扭着腰肢上来,一把将他环住。
“嘿嘿嘿,小哥哥,你长得真像那个混蛋,我真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居然会认识他。”言诺诺一边捧着他的脸,一边傻乎乎地咧嘴笑。
井傅宸没有说话,猛地发动车子。
车子发动得太突然,她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呜呜呜,讨
厌啦!真是太讨厌啦!”她竟像个无赖一样坐在车盘上,张牙舞爪地挥着手。
“啧——”她竟敢踢他!
他名贵的皮鞋已经被她踢得满是鞋印,她那是真踢,害他差点踩不稳刹车。
“言诺诺!你给我适可而止!”井傅宸气得朝她大吼,可能是吓着她了,她竟然哭了起来。
他没有再理她,只想快点回到家,好好地修理她一番。
“喂!你在干什么!”他差点要崩溃,她居然在他裤子上抹鼻涕?!
“呜呜呜……难受,好难受……”
“喂!你等等!”
“呕——”
井傅宸猛踩刹车,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突起,这个女人,她竟敢……
“呜……难受……”
“滚!”他简直忍无可忍,打开车门,一脚将她踹了下去。
言诺诺只感到自己轻飘飘的,就滚到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的作用,竟不觉得痛。
她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车子发泄般狂飙几十米后又停下来,井傅宸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掉头回去。
见那个女人呈大字型睡在路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再与她有深仇大恨,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这样睡着,
他只好下了车,把她又抱回车上。
她在后座酣甜大睡,蜷缩的样子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真是难搞。”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憋着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他立即把她粗暴地拉出来,也不顾她还在睡着。
言诺诺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走路也七扭八歪,她烦躁地用指甲抓他的手,身体难受得打紧。
他皱皱眉头,把她的衣服全部扯掉,一把将她扔进浴缸,冷声道:“赶紧洗。”
见言诺诺没有回应,他直接脱掉满是污物的衣服,走进浴缸里。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跟别的男人私会。”井傅宸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面对自己。
她只觉得难受不已,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臭男人!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你再说一遍?”他被她最后一句话给激怒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呵呵。”言诺诺双眼迷蒙,手指划过他的俊脸,“杀我?你也配?”
听了他的话,他怒极反笑:“好,很好,我会慢慢地,慢慢地,折磨你。”
言诺诺睡得并不踏实,在她的梦境里,当年她看见的情
景一幕幕重现,一遍比一遍清晰。
那一天,妈妈说要去野炊,让她补完课就直接过去。她高兴坏了,一下课就匆忙骑上自行车,往山路那边走。
谁知,等待她的,是一个无边的深渊。
她愣愣地杵在原地,却不想被一个中年男人抓住了脚,她害怕极了,极力挣脱了他。
她冲向已经变形的车子旁,姐姐在努力打开安全带,她的双腿已经布满鲜血。
“姐姐!”她心急地帮姐姐解开安全带,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拉出来,出来后,姐姐就晕过去了。
“妈妈!”她爬进车里,想救妈妈出来。
妈妈握住她的手,气息似有若无:“小诺……妈妈已经不行了,去帮你姐姐……”
“不……妈妈,你不能有事啊!你肚子里还有个小弟弟啊!”她已经满手鲜血,表情却依然坚毅。
“妈妈没用……恐怕要将弟弟带走了……小诺,你要好好的……要听话,知道吗……”
“呜呜呜……妈妈……”她瘫坐在车座上,妈妈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一点一点没有了声息,连同肚子里只有六个月的弟弟,也没能看一眼这世界。
她的自行
车没有后座,打电话给医院又不能及时救援,她只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