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区别。
最有喜感的是,叶知心还以为自己的小把戏没有被发现,乐在其中,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本来想指点叶知心两下的陈安立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默默地起身离开:算了,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经历了才知道难能可贵。
旁观者,有时候只适合旁观。
等到司机将妮妮从学校接回来时,陈安立正准备去叫叶知心和秦烨,刚回头就看到叶知心耷拉着张脸从偏厅走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他不由笑道。
“怎么,输了?”
“明知故问。”听出陈安立话中的戏谑,叶知心撇撇嘴,有些无奈道,“何止是输了,简直输得一败涂地。”
毫不夸张的,如果这是一个赌局,她只怕输得个倾家荡产,连身上的布料都不带剩的那种。
“正常。”陈安立见她真受打击了,好心劝上一句,“我和他下棋的时候,都输得很惨。”
更何况,要不是秦总让着你,你早就输了,哪里还能玩得这么久。
叶知心哪里知道陈安立的想法,哀叹一声,“伤不起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