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时候,碰见小夏子公公,小夏子公公和他讲的,小夏子公公可真热心呀,是个好人!
小鱼说完,又是一咬牙,道:“娘娘,杏儿,你们放心,我会想法子帮你们的!”
杏儿被小鱼这话逗得笑了,也不打击小鱼的自信心,道:“成,那我和娘娘可就拜托你了。”
小鱼嘿嘿一笑,也听出几分打趣的意思来,摸摸后脑勺,心里想着,他能做的虽然少,但也会尽力去做的。
看着小鱼,安陵容心头一跳。
她想起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来。
“小鱼,我还真的有件事,希望你帮忙!碎玉轩那里,你就算不能递东西过去,偶尔瞧瞧也是好的。”
“姐姐她状况恐怕还不如我,要是她身边的人想跟那些人求什么东西被刁难的话,你帮衬着斡旋一些吧,别让他们欺负了姐姐的人。”
“自然……量力而行就好,你也要保全好你自己。”
流朱,流朱!
安陵容不太愿意去想,浣碧背叛后,要是流朱还出了事情,那……
“我知道了!”
小鱼倒也没多想,摸了摸鼻子,道:“我在宫里这群侍卫里还是能说得上话的,他们哪怕不会听我的,但我稍微说两句话还是能成的。”
“那就好。”
安陵容终于松了口气,又见小鱼似乎和杏儿还有话要说,这才起身道:“我先回去了。杏儿,外头冷,你们说完话了,便也早些回来吧。”
“嗯嗯!”
杏儿颔首,她想,再多说三句好了,不然说太久,被人看见,始终也是不好的。
之后几日,天气转暖,延禧宫里的雪化了,虽还有些冷,但白日里的阳光照在身上,到底是暖和了不少。
这日。
安陵容一大早抱着瑾妤来院子里逛逛,瑾妤走路很利索了,几乎不会再跌倒,看见她,会一边喊着“额娘”一边屁颠屁颠跑过来。
小步子迈得摇摇晃晃的,甚是可爱。
忽然。
母女俩正玩耍着呢,延禧宫门口有锁链声传来,随即宫门被人打开,安陵容瞧见了剪秋和绘春,还有好些景仁宫的婆子们都过来了。
“柔嫔娘娘吉祥。”
剪秋服了服身,态度仍是恭敬,可那嘴角的似笑非笑,分明还是写满了嘲讽。
看见她,安陵容的心里顿生警惕。
“剪秋姑姑和绘春姑姑怎么来了?”
她抱住瑾妤,看向来人。
“自然是有事才会来的。”
剪秋盈盈一笑,叹息道:“今日一早,碎玉轩那边闹起来了呢,说是莞嫔不舒服,要请太医。”
“流朱姑娘一脖子撞了上去,差点血溅当场,谁知冲出来一个侍卫,好歹是救下了流朱姑娘。”
“这事儿皇上知道了,十分生气,已经打发那个侍卫去圆明园里了呢。真是可怜,本是好心,却被这样连累了。”
!?
“是小鱼?”
杏儿立时瞪大眼睛。
剪秋眼里露出几分惊叹来,看一眼杏儿,道:“原来杏儿姑娘认得那位侍卫呢。杏儿姑娘,你说说。”
“好不容易能从圆明园来皇宫里当差,却因为帮助不相干的旁人,又丢了差事,他是不是蠢得可笑?”
杏儿被剪秋这话给惹怒了,当即就反驳道:“小鱼正义英勇,又岂能这样衡量他的行为?”
“啧。”
剪秋毫不在乎,又去看安陵容,淡淡道:“说起来,闹了这么大一出,莞嫔倒是如愿请了温太医过去看诊。”
“柔嫔娘娘您猜如何?莞嫔娘娘有孕了呢。她这一有喜,将来说不准就能有机会翻身了。反倒是柔嫔娘娘您……”
“落得这般境况,和莞嫔娘娘颇有关系。将来……”
又来了。
安陵容听得不甚厌恶。
来来回回的,她们这些人,还是只会挑拨离间这一种手段么?
她早知道碎玉轩会发生什么,就是小鱼……
安陵容不禁抿唇。
小鱼,是被她连累的,恐怕皇后也是因为知道小鱼帮了她和碎玉轩那头,心生怨恨,这才趁着她和甄嬛都失宠的当口,趁机发落小鱼了。
“剪秋。”
安陵容失去耐心,平静地看着剪秋,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必再和我讲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了。”
她可不信,剪秋特意打开锁链开了延禧宫的大门,就为了这个。
剪秋闻言,眉毛一挑,欣赏地看了一眼安陵容,含笑道:“柔嫔娘娘还真是快人快语。”
“既如此,奴婢也开门见山好了。”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柔嫔娘娘您这样不安分,做出这许多事来,实在是不宜再抚养公主了。”
“便让奴婢过来,将公主接走,接到景仁宫里去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