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的打斗,突然闯进一声不合时宜的长笑,任谁都会感觉奇怪。 小鱼儿见双方都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于是大声道:“都别打了,你们中计啦!” 殷野王听闻他们中计,心里并不当回事,只觉得是小鱼儿故意为之,在这里扰乱视听的,况且三旗高手缠着他不放,他一时间还脱不开身。 小鱼儿看缠着殷野王的那三个分别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又武功高强,想来应该是三旗中的重要人物,于是用弹指神通将石子打过去,殷野王和那三人正在激战,并不知道会有人偷袭,是以都被点了穴,暂时使不出力气。 三旗人见三个掌旗使突然没了力气,以为是天鹰教所为,但见对方殷野王也是如此,不由得觉得奇怪。 “他们都被我点了穴,此刻是半分力气也没有的。”小鱼儿叉腰站在高处,一双明亮迷人的眼睛盯着下面的人看。 三旗兄弟和天鹰教教众不料殷野王和三旗掌旗使是被一个小孩子制住的,顿时心里打起鼓来,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 小鱼儿看这些人畏首畏尾的样子哈哈大笑,从高处跳下,跑到殷野王和三个掌使中间,众人立刻将他围在中间,要捉拿他,但小鱼儿身法诡异,真像只在水里游的鱼儿一样,滑不溜秋,刚要碰到他,他就立马逃脱了。 如此几个回合以后,小鱼儿趁三个掌旗使不注意闪身到他们面前,左右手各抓在一个掌旗使的咽喉上,而他膝盖之下还压着一个人。 “都别动!”小鱼儿道,“否则他们的性命可就危险了!”小鱼儿一边说着,手上一边用着力气,三旗的人怕小鱼儿伤了掌旗使,只能停下动作退开了些。 “这样就对了嘛!”小鱼儿摇头晃脑的笑了笑,模样十分可爱,可三旗的人看着这副可爱天真的面孔,心里只觉得一阵慌惧。 “喂,小子!”洪水旗中有一人大声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鱼儿笑道:“我不想干什么啊,我是看你们一个个笨的和猪一般无二,这才好心帮你们,否则我小鱼儿才不愿意费这个力气呢!”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还不放了我们掌旗使!”烈火旗走出一人到小鱼儿跟前,手上的兵器握的很紧,瞧那架势,好像有一言不合就要杀了小鱼儿。 小鱼儿十分不在意的看了那人一眼,道:“我放又如何?不放又如何?你想杀我,可你们掌旗使还在我手上,只要你敢动一下,你们掌旗使的脑袋就得搬家。” 那人想不出办法,又不敢贸然行动,急得原地打转。 小鱼儿道:“行了,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那人道:“我想转便转,与你何干?” 小鱼儿听了那人的话笑了:“你们掌旗使还没死呢,可你要再这么转下去转的我头晕,我便控制不住我手上的力气,你说我要是再使劲一点,你们掌旗使还有没有命去救援明教?” “你!”那人被小鱼儿威胁,只能停下来。 小鱼儿道:“这才乖嘛。” 然后又道:“各位五行旗和天鹰教的朋友们,我小鱼儿此番并不是想要与你们为敌,只是有几句话想要告诉你们。” “有话你说便是,干什么抓我们堂主?”说话的是天鹰教的一个教徒,小鱼儿笑道:“你们这么多人打来打去,会听得到我说话?” “……” 教徒不说话了。 小鱼儿又道:“各位,我知道你们都是来救援明教的,可是还未到光明顶,你们便自相残杀起来,做这等削弱己方实力的事,你说,你们是不是笨的和猪一样?” 殷野王道:“你懂什么?多管闲事。” “我不懂?”小鱼儿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道,“天底下就没有我小鱼儿不懂的事情,殷野王,你想让你老子做明教教主,可也得有明教才行,明教没了,你老子做的哪门子教主?现在六大派要围攻光明顶,你们却在这里自相残杀,不是正好称了六大派的意?他们就想你们的人死的越多越好,这样,他们攻打光明顶才能更加顺利,你们这群蠢猪,中了敌人的奸计了还不知道。” 小鱼儿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其中牵扯的是非恩怨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烈火旗的另一个人道:“小兄弟,你错了,是他们天鹰教见死不救,毫不顾忌曾经的情谊,否则锐金旗的兄弟们也不会败的那样惨!” 殷野王做事私心太重,早跟五行旗积累下了很大的恩怨,小鱼儿心中无奈,脸上却还是笑着:“错了,此事非天鹰教的错,而是有人特意设计的。你们以为锐金、烈火、洪水三旗遇上崆峒、华山、昆仑三派是偶然?崆峒、华山、昆仑三派行踪隐秘,你们若不是提前得了消息,会刚好出现在那里?可你们仔细想想,他们自己的行踪除了自己还能有谁知道?” 洪水旗一人道:“照小兄弟的意思,是崆峒、华山、昆仑三派故意暴露行踪?” 小鱼儿道:“正是,他们故意暴露行踪,其实就是引你们前去相斗,你们以为来的只有三派的人,可其实武当和峨眉的人早就在附近埋伏了,他们就是要将你们一网打尽。你们埋怨天鹰教袖手旁观,殊不知当时少林派的人也在往峡谷的方向赶来,此种情况下天鹰教如何敢去支援你们?” 小鱼儿谎话张口就来,偏生他说的谎话又没有什么漏洞可寻,他们此刻面面相觑,心里都已经信了七八分。 小鱼儿看向一旁的殷野王,道:“殷野王,我看你还是实话告诉他们,是否是有人给你们天鹰教通风报信,说五行旗遭到了埋伏,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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