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奇怪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挎包里摸出小说稿,厚厚的一沓小说稿子上,贴了很多彩色的小便条,段落之处也有用各色笔勾画,显然是对此的评价和建议。
白墨拿出的稿件也大致如此。
“啊,是材木座的委托啊……咳咳,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在干咳了几声后,由比滨也装模作样的从挎包里摸出了稿子,整篇稿子干净异常,洁白的纸张,甚至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你绝对没看吧……”雪之下瞥了由比滨一眼。
“怎、怎么会呢,所有要整改的意见我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了。”
仿佛不想面对雪之下那审讯似的目光,由比滨心虚地望向窗外还哼起歌曲。虽然她装得一副没事的样子,脸颊和颈部却不断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