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神经拒绝了大脑发来的信号。 阿斯巴赫倒也耐心,一手提着发射器,一手拿着枪解决再次涌过来的敌人。 没几分钟,喜欢用喷火器的纵火狂就在自己的武器下变成了一滩灰烬。 “C''''est ennuyeux.(真是无趣)” 阿斯巴赫把发射器扔到地上,抽出手枪,朝着楼梯口走去。 ……………… 从酒店外面看去,以二十一楼为界限,往上已经是熊熊燃烧的景象了。 黑烟滚滚,但在黑夜中并不明显,只有不断响起的枪声和爆炸声,预示着这里已经是禁区。 “今晚的风还挺凉爽的。”28号挂在酒店的墙外,一手抓着窗台,一手拿着手枪射击,勃朗宁的子弹打完后就被她扔了。 她一手抓着窗台,在外墙上飞荡着,避开子弹,快速解决几个扛着机枪的杀手,顺便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手雷,扔进藏在楼下房间里的杀手脚边。 28号借着外墙上的管道,攀爬上了酒店的天台,正好撞上了在隔壁高楼上埋伏的杀手。 她左手转了转格洛克,蓝绿异瞳看向发色有些与她相似的杀手。 天台上,有着银色短发,戴着墨镜的中二杀手摆着pose,一本正经的发言:“你的命,我收下了。我事出有因参加此次狩猎。” “我的名字是巫师,罗德恩·The·Wizard,我虽对你们无怨无…” 然而他还没发表完中二感言,就被28号一枪爆了头。 她无语的吹了吹冒烟的枪口,这哪来的中二病,还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 她抓了抓散开的金发,她的礼帽刚刚掉到楼下了,不知道一会还能不能捡回来,毕竟在这里好像买不到差不多的礼帽,28号有些忧愁。 她给手枪换上新的弹匣,跃到刚刚杀掉的那个杀手所在的高楼上,捡起他的墨镜。 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呀,28号吐槽到,然后戴上没有沾到血的墨镜,从天台的楼梯走下去。 这栋楼里也藏着不少敌人,借着一墙之隔,对准了她们住的房间开火。 他们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还在不断瞄准着对面的房间射击。 “有什么遗言的话,就去和圣母玛利亚说吧。”28号看着脚下和她求饶的杀手,用法语对他说,手上毫不留情的扣下了扳机。 “都是混黑的,居然向敌人求饶,是觉得我戴着十字架就会饶他一命吗。” 28号用手指弹了弹脖子上戴着的十字吊坠,银色的饰品泛着冷光。 她慢悠悠地在大楼里走着,解决完所有敌人,才出到大楼外,阿斯巴赫已经在酒店门口外等她了。 阿斯巴赫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刚捡起的,搭档掉下的礼帽,靠在酒店外的跑车旁。 她自己的礼帽已经沾上了血,没必要拿回了。 “走吧,想来围猎的都死光了,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她把礼帽递给搭档,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嗯,玩了一场,是该休息了。” 28号把墨镜摘下,随手扔在路边,戴上礼帽,系好安全带。 “我们接下来去哪。” “莫德大街的一处清吧,算是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吧。”阿斯巴赫发动跑车,法拉利一个闪电漂移,穿过街道上的车流,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