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小姑娘明明那么倔强，说出的话也不好听，可这副装作坚强的样子，还是让厉慕深心生怜惜。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上次的话，我说的有些重。但是你也看到了，事情闹大之后，就是现在这样的后果。这就是为什么，我那天希望息事宁人。”

虞初晚突然望着他，轻声问道：“厉先生，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厉慕深漆黑的眸子有些疑惑，道：“你说。”

虞初晚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开口，“就是……你当初对我那么好，一直在帮我，是因为我长得像苏小姐吗？如果我跟她不是那么相像，你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是不是？”

厉慕深漆黑深邃的眸光中，涌动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回答。

可这样的沉默，已经让虞初晚知道了答案。

她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自嘲的说：“当初，我第一次去酒店找你，就知道我长得像你的初恋。像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偏偏对我这么好，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大概，是我太矫情了，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晚晚……”

厉慕深哑声喊着她的名字，有些不忍。

虞初晚继续说道：“人就是这样，如果是演戏，做一个局外人，或许可以是一个好演员。可一旦投入了，陷进去了，就想要的更多。但是厉先生，我想要的，你都给不了。”

厉慕深眉头深深蹙了起来，似乎又谈到了他很反感的话题。

他语气有些不悦，道：“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虞初晚有些悲凉的说：“原本我以为，你只是给不了我婚姻，可是你为我受了这么重的家法，我以为，我在你心里很重要，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可现在，我突然发现，对你而言，有一个人比我更重要。或许我当初走进你的心里，也只是沾了另一个女人的光。说真的，我有点接受不了。”

厉慕深烦躁的松了松领带，冷冷道：“你说来说去，还是在因为那天我救苏景妍的事生气。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样咄咄逼人？我有说过，她对我来说，比你重要吗？”

虞初晚吸了吸鼻子，一字一句的说：“但是，那天晚上，被丢下的人，是我。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