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但是也是一个有些任性的父亲。 而对于马尔科这位船医来说,白胡子有时候更像一个孩子。 而自己有时候似乎不是船医,而是保姆。 “我的女儿成了那个样子,作为父亲,我难道还能平心静气吗?” 白胡子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胸口的怒火更是无比旺盛。 “怀迪贝有没有说是谁做的?” 白胡子看向了马尔科。 马尔科特有的再生之炎不仅可以让他保持不死之躯,也可以治愈别人,只是效果没有那么显著罢了。 而马尔科刚刚治疗过怀迪贝,所以他应该清楚怀迪贝受伤的原因。 “怀迪贝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