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呢?”
“起因……,是我骂了这个余芙芙。”
骂人?
任子怡不是不理智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任子怡想起那天的事情就烦的要命。
“不说了,烦。”
行吧,她不说,纪诗文也没再追问。
虽然自己还没有结婚,但她也清楚,两个人的事情,除了两个人解决,外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你少喝点,一会儿……”
她刚要说,一会儿孟易楚找来了,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孟易楚。
人可真不禁念叨。
在心里念也不行。
男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任子怡背对着,听到纪诗文说了一半的话,替她补充道,“一会儿什么一会儿,他现在快活完了,就想到回家了,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你少说两句。”
“我凭什么少说,是他对不起我,我明天就去跟他离婚,我早就跟他过够了,离,必需离。”
任子怡抬腕,刚要把杯里的酒干掉,手腕就被扣住。
她懵然回眸,看到了孟易楚那双要吃人的眸子。
讥笑:“哟,原来是孟总啊,还挺会找的,能找到这儿来,不会是把我的手机定位了吧?”
“我们的
手机是互相定位,我去哪儿,你应该也清楚。”
“我不清楚。”任子怡挣开他的手,踉跄着起身,看向纪诗文,“诗文,不好意思,在这儿吵架,实在是不合适,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叫代驾。”
“你别管我了,你……慢点。”
任子怡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撸串店。
纪诗文看着自己面前满满的酒杯,她还叫什么代驾啊,一滴都没喝。
任子怡不理人,径自走在路上。
孟易楚去拽她,根本拽不住。
索性抱起她,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有意思吗?”她瞪着他,像要吃人,“你有什么脸还来找我?你跟那个余芙芙过去吧,再跟她生几个孩子,祝你子孙满堂。”
“你听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无奈。
“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是因为你不是人。”她刚刚喝了太多的酒,喝的太急,有点上头,“你有话就说,我要回家。”
“怎么着,我们不一个家吗?”他附身过去,给她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再说。”
“我和你是一个家吗?”她冷哼。
他不跟她计较,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路上,任子怡都没有理人。
她一想到孟易楚冲那
个余芙芙笑的不值钱的样子,她就犯呕。
到家后,车子还没完全停好,她就急着下车。
他紧着拉她,没拉住,“你慢点,再摔着。”
“少猫哭耗子。”
任子怡步子很快的来到了客厅。
孩子们都没在家。
家里清静的很。
除了有几个佣人在等着伺候,其它人都休息去了。
她踢掉鞋子,快步跑上了楼,在关卧室门的时候,还是被男人的大手挡住了,“至于吗?”
“你在跟我说话?”任子怡用力关了一下门,虽然没门上,但也算是发泄了一下,“孟总有什么想说,赶紧说吧,民政局可没人会听你说废话。”
“行了。”他坐到她的身旁,揽起她的肩,“好了,别生气了。”
任子怡嫌弃的起身,离他远远的,“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孟易楚,你已经触摸到我的底线了,你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当众教训我,你可真厉害,我佩服你。”
“我那是教训你吗?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失态而已。”
“失态?”任子怡无语的勾起唇角,“你认为我是失态了?果然,不爱,做什么都是丢脸的。”
“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他起身来到她的面前
,紧紧的箍住她的肩头,“你是孟太太,你跟个小助理较什么真呢?你说是不是?”
“假如这个小助理要睡我的老公呢,我也要双手奉上,才算不失态?”
真他么的搞笑。
她失态,让他丢面子了是吧。
好啊,去找不让丢面子的女人去吧。
“没有假如。”他也不知道,她会反应如此的激烈,“余芙芙是范总的外甥女,咱们跟范总有很重要的合作,她不过是来实习几个月,你说你动的哪门子气?”
“我小气了?”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她就是来公司一天,她有勾引我男人的心,我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是佛性一些。
她也不愿意在一些事情上计较。
但是这个余芙芙分明就是在挑衅她。
孟易楚不站在她这一方也就算了,还嫌她在公司里发火失态丢人。
“她没有勾引我。”
“她没有勾引你?那你是对她有意思?”
“我对她也没有意思。”
任子怡冷呵,猜她会信不信,“巧言令色,无耻下流。”
“我道歉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