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赤果果的凌辱和刺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可就在她眼前上演了。
任子怡理解她的感受,“所以,当一个爱你的人,跟别的女人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他是爱我,还是爱她,我现在都不确定了。”
“当然是爱你啊。”任子怡抱着纪诗文,像哄个孩子般的哄着,“你啊,现在别想太多了,就先把身体养好,我相信,宇值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现在没心情,以后再说吧。”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那就先好好的养着,等什么时候想听了,再让他来,这段时间就我来陪着你,怎么样?”
纪诗文不想麻烦任子怡。
她有四个孩子要照顾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那可不行,你现在坐小月子呢,要是养不好身体,以后怎么再怀宝宝?”
纪诗文很感动,有任子怡这样的朋友,她三生有幸,“谢谢你,子怡。”
“再跟我客气,我可就跟你不客气了。”
“好,不跟你客气。”
纪诗文睡着后。
任子怡走出了病房。
在病房外,她和宇值聊了一会儿。
“诗文和我一起去丰城的
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怀孕了,她谁也没说,是想让你第一个知道,现在……”
孩子没了,两个人的感情也处在破裂的边缘。
任子怡知道,宇值很自责。
如果他不是那么冲动,纪诗文也不会跌下楼梯,那个宝宝现在还在。
后悔,为时已晚。
“宇总,你是怎么想的?”
宇值一直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犯下的过失,“我不想和诗文分手,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就算你和傅子美是误会,那么,宝宝没了是事实,只是这件事情,诗文都不可能原谅你。”
“那你说我怎么办?宝宝没了,我也不想,如果我知道她怀孕了……”现在说一切都晚了,“……只要我们不分开,我们就会有将来,有将来就会有孩子。”
宇值说的倒也没有错。
但是将来……,听起来都是很遥远的事情。
谁能说,谁和谁将来一定会在一起呢?
况且,中间还夹着一个宋初年。
“其实你应该知道,诗文她爱的是你,你何必每次都要和你哥动气呢?”她无法理解男人这种用拳头处理事情的做法,只是善意的提醒道,“你以后大可不必,那么大动干戈。”
他不知道,以后,他会怎么对宋初年,但就目前来说,他想弄死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
宇值一直不怎么说话。
任子怡也觉得该说的都说了,“那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诗文,明天我再过来。”
“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
任子怡离开后,宇值在外面坐了很久。
直到护士再次走进病房,为纪诗文发药,打针,他才跟了进去。
纪诗文从小就讨厌打针,最近打针的频率高了一些。
她扭着脸,不敢看针头。
男人把她搂住,抬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别怕,不疼。”
护士的手法很好,一针见血,随着吊瓶里的液体输入进血管里。
纪诗文也推开了男人。
“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你赶我走吗?”他幽邃的眼神,就那么无助的凝望着她,“诗文,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不是说出来的,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
“是,错了就是错了,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但分手这事,我不同意。”
纪诗文不相再聊这事,她现在很疲惫,只想好好休息。
“我想睡了。”
“你睡,我守着你。”
“随便你。”
那一晚,宇值几乎一夜没合
眼。
只要护士进来,他都会提醒护士要轻一点,生怕把纪诗文扰醒。
中间,有医生过来,他特意问了一下她的清宫手术,做的怎么样。
医生说,将来不影响再次怀孕。
他的心放下了不少。
其实,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肚子的火。
对宇家的不满,对宋初年的怨气。
任子怡过来后,宇值便离开了。
他先去了宇氏,被告知宇田中和宋初年都没来公司,他便开着车去了宇家。
这个时间,父子两个还在用早餐。
父慈子孝,那场面和谐的不得了。
他的闯入让宇田中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沉了下去,“你怎么一大早跑到这儿来了?”
“是打扰到你们用餐了吗?”他走到餐桌前,抬手就把桌上丰盛的早餐,全部扫落到了地上,“你们的小日子过的还挺舒服的,你们还有心吗?宋初年,你害的诗文流产,你还有脸在这儿吃饭?”
“你疯了你。”宇田中,被这掉到地上,丁丁咣咣的碎瓷声,气到骂脏话,“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敢跟老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