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感情的动物。
就算身体上没有背叛,那心里呢?
“你敢说,你不喜欢她?你敢说,你对她没有感觉?任砚,就凭你给她找律师辩护,你就对她余情未了。”
她的手指戳着任砚的心口,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嫉妒。
男人哑口无言。
他承认,给李佳人找律师辩护,多少带着着个人情感。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在这一年时间里,因为她的庇护,他少受了许多的肉体上的折磨。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难道,这也不被允许吗?
“我没有对她余情未了,我只是……”
“够了。”季烟火不想再听他振振有词的辩解,“我不想听了,任砚,你的身体,你的心有没有背叛过我,你心里知道,……就这样吧。”
“季烟火,你什么时候变得……”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
季烟火讥诮的勾了下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好不好,全靠李佳人衬托,对吗?”
“咱们讲理成吗?”
“我不讲理?任砚,你受不了我,大可以把李佳人保出来后,跟我离婚,我不会纠缠你的。”
“我是这个意思吗?”他想去抱抱她,她受惊般的往后退着,“别,碰,我。”
“我要
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我不喜欢李佳人?我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他很无奈。
无奈到眉心紧锁。
他就那么看着她,面色纠缠又痛苦。
他不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
唯独面对季烟火的时候,他常常感到束手无策。
“好,我们不聊了,咱们先休息,好吗?”他知道季烟火不想跟他一起睡,但,他也不想跟她分床,“我保证不碰你,但,你也要回卧室行吗?”
“有这个必要吗?”她不想回去。
“有。”
她不想再跟他吵了。
抱着睡衣,又回了卧室。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大吵大闹的权利,只会引的别人说她不懂事。
明天,她就搬回自己家去。
晚上,季烟火睡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挤她。
他靠近一点,她就往外挪挪身子。
一点一点的,直到她挪到床边,才被一双大手搂进了怀里。
她睡的浑身无力,不想说话,也没力气推开他,就由着他抱。
抱着抱着,她就感觉,男人的大手不老实。
她不舒服,嗯哼了一声,软弱无力的声音,更像是邀请。
下一秒,她的唇便被吻住。
他吻的很用力,大手握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接受他,与她的小舌
纠缠着。
“唔……”她拼命的捶他,但是哪有力气。
他哪里还管她愿不愿,很快就压上了她。
季烟火扬手就给了男人一个巴掌,她微微喘息着,瞪着他,“婚内强迫发生关系,也算强间。”
“我爱你,想要你,怎么就成强间了?我是你老公啊。”
“你是谁的老公?”她还清晰的记得他和李佳人的那个婚礼,“你不是也娶李佳人了?是不是刚才的话,你也跟她说过?”
“季烟火,你是不是魔怔了?”他搞不明白,他到底错在哪儿了,“难道我为了自保,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也不能被原谅吗?”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是忠诚和责任,试问你做到了没有?”
“我没跟李佳人睡。”他彻底生气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怒吼。
床头灯打开。
男人烦燥的扯过睡衣,穿了起床。
卧室的门被摔响,‘砰’的一声,震的季烟火的心颤了一下。
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或许,自己的家也回不去了,她还是去跟糯宝和米宝住段时间吧。
季烟火拿起手机,订了明天一早的飞机票。
最早的一班是八点。
她几乎一夜没睡,不到六点就起了床,简单的洗
漱了一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出门去机场。
除了有个别的佣人见过她离开。
别人还都在梦乡当中,包括任砚。
清晨。
下人做好了早餐,邓美华去卧室敲门,叫小两口起来吃饭。
敲了半天,卧室的门没开,倒是把客卧的男人叫了起来,他睡意惺忪的推门走出来,“怎么了?大清早的。”
“儿子,你怎么睡客卧了?跟烟火吵架了?”邓美华在儿子与儿媳妇之间,绝对是站儿子,“烟火也太不懂事了,你这刚回来,就跟你吵。”
“她没跟我吵,行了,别敲门了,让她睡一会儿吧。”
任砚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衣下了楼,早餐老三样,面包牛奶火腿鸡蛋,他没有食欲,坐在沙发上打盹。
邓美华吃完后,来到他的身旁,“儿子,你再去睡一会儿吧,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妈让厨房做些大补的汤汤水水,好好的补养一下身体。”
“嗯。”
任砚又上了楼。
在路过主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