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江城。
空气中都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来接机的是纪诗文。
当捧着鲜花的女人,看到任子怡和孟易楚手牵手的走出来。
她拼命的揉了揉眼睛。
不对,她是不眼花了?
她又揉了揉眼睛。
还真是任子怡和孟易楚。
他们两个是怎么又接上头的?
偶遇,还是处心积虑?
这个傻女人,怎么又栽了,被骗两次没够,还在来三次,四次,五次?
看着愣住的纪诗文,任子怡欢快的冲她挥手,“诗文。”
她松开孟易楚的手,小跑着到纪诗文的面前,抱住了她,“我可想死你了。”
纪诗文皱着小脸,看着女人,又看了一眼冲着这边走过来的孟易楚。
一把推开了她。
“任子怡,你是不是记吃不记打啊?你又跟他搞在一起了?这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你到底要被他骗成什么样,你才肯长记性啊?”
“诗文,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改天,我再好好跟你解释啊。”
“我才懒的听呢。”纪诗文恨铁不成钢的在任子怡的眉心戳了一下,“王宝钏的野菜,得你来挖才行。”
“哎呀,不说这个了。”任子怡很开心纪诗文能来接她。
其实,她就是顺嘴那么一提,她还真来了
,“这花是送我的吧,谢谢你宝贝。”
任子怡在纪诗文的脸上,左亲一口,右亲一口。
纪诗文嫌弃的推开她,“脏死了。”
纪诗文开着车。
任子怡和孟易楚坐在了后排。
两个女人聊闲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了她们的高中同学齐曼曼。
“子怡,你知道吗,齐曼曼和张宇建离婚了。”
“怎么,傍上榜一大哥了?”那个下巴可以戳死人的网红,果然是不安分。
“别提了,前段时间,我在咱们班级群里,看到她发请柬,才知道的,她其实还有点追求的,你猜他傍上了谁?”
任子怡对这个齐曼曼从没有关注过,“谁啊?”
“咱们校长的小舅子,当官的,职位还不低呢。”
“啊,那个人很大年纪了吧?”
“五十有二了。”
“她口味很重嘛。”
“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吗?”纪诗文边说边笑,“她不知道跟谁在私聊,不小心把聊天记录发到了群里。”
“说什么了?”
“她说,自己跟很多三十岁四十岁的男人上过床,总结来说,三十岁比四十岁强,四十岁比五十岁强,她的准新郎,不吃药都没法上床,她还要配合他,天天叫假床,口干舌燥的。”
任子怡
差点吐出来。
她们两个聊这种话题倒也无所谓。
毕竟她们无话不谈。
但总归,这车后面坐着一个大男人啊。
“诗文啊,聊点别的。”
“这个不好笑吗?”纪诗文已经忘了车还坐着个男人,“她还聊到,她和那个老男人用什么姿势,老汉推车啊,神龙摆尾啊……有一个同学发了一句,你忍忍吧,过不了几年,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了,哈哈……”
“诗文。”任子怡咳嗽了几声。
“感冒了?”纪诗文从后视镜里看向任子怡,突然发现了孟易楚。
她的脸蹭的一下从脖子烧到了耳尖。
她怎么给忘了,车上还坐着一个大男人。
她刚在在讲什么?
这已经不是尴尬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
“网络故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为自己找补这句。
车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路上,纪诗文再也没有说过话。
孟易楚一直在看手机,纪诗文偷偷的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应该没听到吧?
应该没有听到。
把任子怡和孟易楚送到小区,纪诗文就准备马上溜之大吉。
任子怡叫住她,“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了不了,你们吃吧,你让我缓几天,最近请不
要联系我,我要闭关。”
“他聋。”任子怡道。
纪诗文瞪大了双眼,“我可以认为他聋,但你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那好吧,那就改天约,你回去慢点开。”
“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回到了任子怡的家。
孟易楚帮着拿行李。
任子怡故意问他,“诗文在车上说的故事,你听了没有了?”
“那个老汉推车的故事?”
“你听到了?”
“我又不聋。”纪诗文的声音跟个大喇叭似的。
“你以后当着她的面,可不许提这件事情。”
“我又没病,我提这个干什么。”
“记住就好。”
“不过……”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女人,“……她说的那些姿势,我们可以试试。”
“你是不是没领略到她话里的精髓?”她抱怀着,同样不怀好意的眸光,盯着男人看,“她的意思是,男人岁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