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值
把手伸进车窗内,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有点冷啊,先把我送回家吧。”
“我又不是你司机,你赶紧下车。”纪诗文不想为他服务。
“付你车费。”他指了指方向盘,“开车吧。”
“一千。”
“两千,开车吧。”他说。
纪诗文打火,车子打了把方向开上了马路。
回家途中,宇值看了她几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走神。
“你最近心情不好?”
“是啊,子怡的哥哥出了事,又离婚了,她的状态一直不好,我很难过,很心疼她。”提到离婚这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向了宇值,“就是那个孟易楚,真是个人渣,猪狗不如。”
“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瞎掺和。”他语调清浅。
纪诗文冷哼:“夫妻?跟这种人做两次夫妻,真的不知道造了哪门子孽,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以我对易楚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人。”
“你对他的了解?”纪诗文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是他的发小,你看他,是带着滤镜的。”
“任家的事情很复杂。”
包括任砚的死,也很蹊跷。
表面上看是车祸,但这个车祸难免不是人为的。